端坐在马车之前的何苦,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沈岁岁的这一句自言自语,却发现与自己的身份,好像没有资格去回答,随即便来了一句:“我觉得香奈说的对,咱们这一回一定要提高警惕,我已经能够敢到不少人,在随同我们齐头并进了”。
“这青天白日之下,量他们也不敢有什么动作”,沈岁岁依靠
在旁边的马车壁之上,翘起了一个二郎腿,悠哉游哉的掀开了旁边马车的窗帘,然后非常嚣张的挑着眉,看着外面。
毕竟她沈岁岁帝都蛊王的身份搁在这里搁着,不管是未展眉,还是宿醉,或者是那些对自己别有他想的贼人,要是敢在现在动手的话,那简直就是藐视皇族权威。
在嚣张的人,皇家的面子不可能不给。
马车行至帝都之外,由巡防营的人统一安排之后,大家便整齐划一的,去往帝了都之外法华山上的法华寺,其车队浩浩荡荡,沈岁岁一时之间,竟然未曾辨别出来晏九炔同临殊野的马车。
反倒是上面坠有花鸟纹路的一辆马车,同自己齐头并进,就算沈岁岁用自己昨天晚上剪掉的指甲想一想,也肯定是终不渝。
“surprise!”。
当终不渝跟一个小孩子似的,突然间掀开马车的窗帘,露出她那一张精致的小脸之时,沈岁岁仅仅只是白了一眼。
然后非常果断的,放下了自己的门帘。
见到沈岁岁如此嫌弃自己,中不中反倒不见怒气,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之中。
看到车夫目瞪口呆。
这二位小姐,是有什么仇什么怨吗?
耗费了半日的时光,这浩浩荡荡的车队,才算是来至法华山之下,因为法华寺矗立在法华山的半山腰处,所以哪怕就算他们这些皇室贵胄,再过养尊处优,也得尽数下车,步行前往。
马车里,是躲过了终不渝的精神攻击,可是等到大家结伴而行之时,沈岁岁却感觉自己
得到了双倍的报应。
“此次前来法华寺祈福,你有想好许什么愿了吗?听说这里许愿非常灵,我母后之前就许了一个愿望,听说是实现了,但是我也不知道她许的是什么愿呀,可能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毕竟身居高位也只能想这个,我就是想要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
当临殊野非常精准地,出现在了沈岁岁的身边之后,便一副自言自语的姿态,同沈岁岁唠起来了磕。
哪怕整个过程之中,沈岁岁没有说一个字。
毕竟她哪怕就算是一个语气助词,也不敢说呀。
因为去往法华寺的崎岖山路,只能共三四个人并进而行,再加上又因为临殊野这个十四殿下的身份,跟个免死金牌死的,让他可以自由穿梭无所顾忌,所以沈岁岁便又进入了他的精神攻击范围之内。
不过好在是终不渝心中,还顾及着拓跋皇后要撮合她和临殊野之间的婚事,因此此时此刻,才收起了自己叭嗒叭嗒的嘴,不然的话,那可是双重精神伤害了。
因为临殊野说到底就是一个小孩脾性,他根本分不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只觉得沈岁岁在他的眼中,和一般人不同,又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让他心中生出了些许好感,所以临殊野便总是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在沈岁岁的面前表现着自己。
而见过各种大风大浪,从小浸淫着小妮子长大的沈岁岁,什么货色的家伙没见过?
所以这个时候,她只是低声同旁边的何苦询问着:“那些人,还一直在跟着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