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们小姐真的是天上星官转世,睡
觉的时候,就是在汲取天地之灵气也说不准呢?
回到小楼洗去一身的疲惫,沈岁岁便躺回了自己的床上,跟回到了自己在现代的那个小家一般,裹着被子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是最近两天经历的实在太多,还是这么多的事情,给她的心里留下了很多的谜团,让沈岁岁哪怕就算是在梦境之中,也无法挣脱这些东西的侵蚀。
这破碎的梦境,就好像是某些预言一般,许多难以置信,甚至是血腥的场面,也都在未来一一验证。
那纵马扬鞭的少年郎,反身在她的眼前划过一道血光,黑暗中闪烁着灯火的龙椅之上,落座着一个一身白袍白发的人,曾经搀扶起自己的那双羊脂玉手,最终掐在了她的脖子上,雨夜的断桥尽头,只剩下一件金昙的披风……
只是此时的沈岁岁太过疲惫,未将这些梦境,尽数放在自己的心上。
而此时此刻,正在外面跑业务的何苦,恰巧回到了东城门前,无意间看到了刚刚归来,并且浑身狼狈的十四殿下临殊野。
不知是跟在沈岁岁的身边养成的坏习惯,还是因为他何苦,终究是有了一方栖息之地,没了往日那般颠沛流离之苦,便生出来了些许八卦之心,凭借着自己沈岁岁侍卫的金牌身份,就凑上了前去。
只见落座在那把错金银的红木椅中的晏九炔,正无奈的用手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然后看着旁边在大庭广众之下,换去外衣整理
仪容的临殊野,忍不住的感叹道:“我真的是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够从那小断崖之上跌下去,你是在那断崖边上干什么呢?扑蝶吗?”。
听见这话,一脸泥泞的临殊野,竟然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看到他笑了,晏九炔却快哭了。
“你笑什么?自己都这样了,还能笑得出来?”,晏九炔说着说着,还从旁边拿起了折扇,如同一个教导主任,卷起来了办公桌上的过期报纸一般,指了指他身上的那些皮外伤。
就这些伤口,足够他晏九炔在老皇帝的面前请罪的了。
却没想到临殊野,依然带着那一抹笑意,然后憨憨的说道:“没想到咱们的九王殿下,也会开玩笑了呀”。
一听此话,晏九炔又愣在了原地。
他因为昔日经历,因此性格颇为高冷,不与人为善,平日里与他人相处之间,也都是拿捏着分寸,从来不会逾越规矩,像这般开玩笑之举,更是不会出现在晏九炔的身上。
而且这又是什么场合?什么时机?他更不可能出言调侃,这不符合他的人设。
可是刚刚那句话,真的是下意识脱口而出。
“我父皇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来我们真的和岁岁很有缘呢”,看着临殊野那一副憨了吧唧的模样,一边换着衣服,一边还在那儿嘀咕,晏九炔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
却没想到,这心口里的那一股气,在这一瞬间是真的没有上来。
当即,便晕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