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终不渝这个时候,也是带着自己身侧的临殊野,和其他的官宦子弟,抖腿摆手的进行着一些简单的动作,当所有人循序渐进的踩上鼓点的那一刻,大家的面容表情,都从一开始的疑惑,变成了乐在其中。
仿佛是把“真香”两个字,打在了公屏上一般。
只有临殊野和闻人星极两个人,至始至终都处于一个,非常不配合的敷衍状态。
“画画的baby,画画的baby,奔驰的小野马和带刺的玫瑰……”,沈岁岁好似六指琴魔一般一发入魂之时,更是自己带着节奏舞姿,哼唱了起来。
一旁的乐师,一时之间也听不懂她说些什么
,但是总觉得很神秘的样子。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落座高堂之策的楚须臾,一直对于沈岁岁这种哗众取宠的个性,非常的厌恶,哪怕就算是自己距离老皇帝不过咫尺,也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那老皇帝一听,虽然打心底里想要赞同楚须臾所言甚是,可是表面上确是要稳住局面。
不得不说,这篝火旁众人舞动起来的那一刻,还真的有一种祈福的萨满巫师,在跳大神的感觉。
这个鼓点听起来虽然有点不太正经,但是祈福这种东西,如果真的一下子就能让人听得明白,看的透彻,反倒是让人觉得对方,不是一个大师。
“这是沈家那个沈岁岁,一手操刀的?”,当挞拔皇后,因为宫中琐事而姗姗来迟之时,便已然听闻自己身侧的宫女们,和她言说了刚刚这里所发生之事。
老皇帝一见拓跋皇后归来,就好似指点江山一般,指了指前方的篝火,然后说道:“不得不说,那沈岁岁果真是结交了一些世外高人,这些东西看起来神神叨叨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拓跋皇后听完之后,也是面露浅笑,然后附和道:“祈福一事本就是与天地共鸣,越是吊诡越是不落俗,反倒越显的有那么点意思”。
紧接着,拓跋皇后便和老皇帝有一搭没一搭的评论着,眼前这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局面,但是她的眼神,却一直似有若无的,飘在终不渝和沈岁岁的身上。
突
然之间,拓跋皇后的内心之中,又生出了其他的想法。
在沈岁岁整个人,都完全沉浸在了这一场篝火音乐节之中之时,楚须臾看着那临殊野,在人群之中喜笑颜开的模样,忍不住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须臾,你为何不参与其中?”,拓跋皇后看着她那一副喜怒哀乐,都流于表面之上的神态,便有些好奇的同她言说了起来。
楚须臾刚刚除了生气之外,还有一丝后悔,不然的话,现如今待在临殊野身边的人,就是自己了。
而一听见拓跋皇后提问自己,倒是为了顾及面子来了一句:“臣女自幼家教甚严,家父不许臣女在外人面前如此放肆,再者,臣女所习之舞也是中原礼乐,未曾懂得这些蛮夷之物”。
反正就是字里行间透露着一种,老娘很高贵,他们不配的感觉。
拓跋皇后一听,虽然面目表情没有太大的改变,可是眼神里,却是闪过了一丝冷凝。
要知道,刚刚就连皇帝陛下都在夸,在这一场篝火音乐节阿呸,是祈福颇有那么点意思,这个时候她竟然说这些东西是蛮夷之物?到底是在看不起谁呢?
而且,他们这琛国的当场皇后,就是出身边塞之地。
不由得,这拓跋皇后便来了一句:“果真是书香门第闺中小姐呢”。
虽然嘴上夸赞着,可是拓跋皇后这个时候,却已经将楚须臾这个人,在自己内心的备选名单之中,将她名字的位置,往后挪了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