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堵得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不是?自己这是被禁言了吗?
晏九炔这个群主啊呸,是晏九炔这个家伙,为什么不让自己说话?
“噗嗤噗嗤!”。
这当沈岁岁嘴里塞着糕点,眨巴着那一双大眼睛,疑惑自己提楚须臾,到底是戳到了谁的痛处之时,
便感觉自己的右上方,传来了某种信号。
这个熟悉的角度,这个熟悉的声音,这个熟悉的时刻,沈岁岁想都不用想,那肯定是自己颇为熟悉的临殊野。
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顺势将糕点完全塞进了自己嘴中,扭头看向了临殊野的方向,就含糊不清地来了一句:“干啥呀?昨天晚上风太大,把你脑子拍坏了是吗?话都不会说了?你怎么不阿巴阿巴呢?”。
却只看到临殊野端坐在那高堂之上,只留下来了半个脑袋的影子。
嗯哼?
不是临殊野叫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沈岁岁便立马警惕了起来,四下搜索了一眼之后,确定高台的木架阴影处,应该是藏不了人之时,便突然间往后挪了两步,靠在了何苦的身边。
她沈岁岁天不怕地不怕,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看恐怖片。
小时候的伽椰子,可是在她的童年之中,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一度想剪掉自己的长发。
只见此时此刻,仿佛唤回了自己当年童年记忆的沈岁岁,死死的扯住何苦的袖子,来了一句:“何苦,你信鬼神么?”。
“我们江湖之人,未知苦处,不信神佛……”,还没等何苦满头雾水的回答完,沈岁岁就直接打断她的话来了一句:“那你会驱鬼吗?”。
一点点没意识到,这隔壁剧组了然大师的话用在这个地方,似乎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这一回,倒是轮到自诩见过各种大阵仗的何苦,愣在了原地。
大概一杯酒的时间之前,他还教导着糖豆为人处世,一定要淡定
大方,无论沈岁岁做出如何出格之事,说出如何惊人之语,他们都一定要保持冷静。
可是打脸这种东西,来的就是这么快。
“行走江湖之时,倒也曾接触过些许……”,一听见何苦这个救命一般的回答,沈岁岁就感觉自己有了靠山一般。
只见她拿出自己的手帕,又二话不说咬破了何苦的手指,接着再次跟做贼似的打量了周围,立马来了一句:“那你画个符给我”。
“我的沈二小姐,我最多也是同那江湖术士,学了两句避邪真言,哪里懂得画符之类的东西?”,何苦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指,一时之间欲哭无泪。
神神叨叨的沈岁岁听完了之后,反倒是稍微冷静下来了些许,有规律拍着自己的胸口,自我安慰了片刻之后,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那你就多念念那个什么辟邪真言吧,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我身边转悠着”。
“兴许是这夜风太紧,奴婢再去拿一件厚实点的披风过来”,目睹了沈岁岁,跟中邪似的一番举动之后,糖豆却是剑走偏锋的,寻到了解决之法。
一听见她这话,沈岁岁便立马回首,想想也是,今天自己气虚体弱,在这寒凉夜晚之中受了点风,不太清醒的脑袋进化到可以产生幻听,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而如果此时此刻,她能够发现,自从自己听见那怪声之时,糖豆脸上发生的剧烈变化,到她最后离去的那一刻,那略显焦急的神色有些古怪的话,兴许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这世上很多离别,来的都是这么猝不及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