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少年英姿飒爽,红鬃飞舞马蹄踏燕,尘沙扬起热血沸腾。
此情此景,不下点赌局什么的,实在是太浪费了。
“啊?”,而临殊野一听沈岁岁这话,倒是愣了片刻,他不是在关心赌球不赌球的这个问题,他是在想着刚刚临殊野的那个称呼。
大兄弟?
他什么时候想同沈岁岁做兄弟了?
是不是沈岁岁会错了意?
自己要不要解释一下?
还没有等临殊野,从这种自我攻略里清醒过来,沈岁岁已经完全克服了自己被病魔折磨的疲惫的身体,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鼻子也不堵了。
上来就甩开自己的披风,铺在地上,拿一条宫绦横在中间,然后左边放了个禁步,右边放了个荷包,扭头看着临殊野来了一句:“左绿右红,你压哪个?”。
临殊野虽然不是很明情况,但他还是下意识的将自己的钱袋子,交了出去。
“你给我挑一个吧,我相信你”,临殊野话音刚落,沈岁岁毫不留情的将他的钱袋子,拿了过来之后,颇为认真的思虑了一下眼前的局面,还真的分析了一下说道:“我个人感情还是倾向于终不渝的绿队,但是那娘们儿打球的技术太烂了,我要不是有感情倾向,早就给她喝倒彩了,红队的话,综合实力比较强,要想赢的话,压红队”。
然后说着说着,便将临殊野的钱丢在了左边。
旁边的何苦看了看,立马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操作?
不是说红队的赢面更大吗?为
什么要将临殊野的钱全部压在绿队上呢?
这难道就是姐妹情深的执念深厚感情的羁绊?
“来来来,赌球的看过来啊,十两起压,庄钱百两,每局进球数算大小!压人赔十!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赌的是小钱,玩的是兴致!”。
沈岁岁说着说着,还突然间起身去到了距离她最近的一个姑娘的身边,一只腿踩在旁边的椅子上,另外一只手,支在自己的太阳穴上,颇为潇洒的说道:“哦,这位美丽的姑娘,你生的真是臻首娥眉余霞成绮,就和那月宫里的嫦娥仙子一般,所以在你飞回月亮之前,我能有幸邀请你来一局简单又刺激的赌局吗?”。
那姑娘用跟看神经病的眼神,盯着沈岁岁足足有一杯茶的时间,最后丢下了一句“脑子有病?”,然后便提起自己的裙子,连带着旁边的小姐妹一路小跑着,和沈姒拉开了一段生怕被传染的距离。
徒留尴尬的她,伸了伸手,想要挽留却又说不出口,只能无奈地感叹一句:“不赌就不赌嘛,说人家脑子有病是什么意思嘛……”。
“我押一百两”,就当沈岁岁颇为委屈的碎碎念的时候,不远处倒是有一个手拿折扇的官宦子弟,提着自己的钱袋子,款款而来。
惊喜的抬头望去,便瞅见这家伙竟然就是段子楼。
果然呢,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同样身为反派,还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不过这个时候的沈岁岁,也不管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