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的初恋情人侧脸和我长得一样,你给我解释解释。”迟类看着封仪脸上的表情,立刻便有一种说不出是急躁、恼恨、妒忌还是什么的情绪照准他面门扑了上来。
封仪的嘴唇动了动,思索着要这么开口。
迟类自以为了解事情的真相,没有那个耐心听封仪的解释,他起身,雷霆万钧地说:“不管这样,婚我是离定了。”
“迟类……”,封仪一急,眼前一黑,身子缓缓倒下。
封仪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事头顶白炽的灯光,她有片刻的茫然,这是在那里?自己好像晕倒了?迟类呢?
迟类跟医生刚沟通完,一进门就看到封仪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的天花板。
迟类神色惊喜,“你醒了。”当封仪晕倒在他的怀里,他心脏仿佛被挖空了一块。去医院的路上,凝视着封仪昏迷不醒的脸,迟类后悔不已跟封仪摊牌。
封仪闻声,艰难地想要起来,好像睡了一觉,她的jīng神气都被吸走了。
“我要回家。”她不想呆在医院里。
迟类连忙冲上去扶着封仪,一边把枕头立起来,让封仪靠着。他温柔道:“在医院在观察几天,好不好?”封仪晕倒,是因为怒火攻心动了胎气,医生告诉迟类她现在最好要静养,还有不要让病人的情绪有太大的波动。
封仪奇怪地看了迟类一眼,她能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温和。封仪想到某种可能,面色一边,迟疑道:“我不会是得绝症了吧。”要不然迟类一个要跟她离婚的人,会用这么柔和的语气。
迟类:“……”,他明朗地一下,看向封仪的腹板包边包边,那里正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封仪,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