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什么样子?”
“把你的手给我。”他在口袋里摸索着,“……啊,我好像没有带来。”
他的手隔着手套握着我的手,我踟蹰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把手收回去,他却在我脸侧凭空抓了一下——“有了,在这里。”
我愣了一会才明白是那个老套的戏法,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你还是不要笑了,蕾西。”艾尔维斯有点严肃地说着,把金币放进我的手心,“看来是一个失败的把戏。”
我想安慰他,可我什么都说不出口,下意识地握紧冰凉的金币,眼前的人已经不是……但是同样的把戏,为什么不同的人来变,我的反应也会不一样呢?
“呃——”我慌忙扫视着沿街的铺子,“你的朋友们都在‘三把扫帚’里喝酒呢,你要和他们一起吗?”
艾尔维斯问我要不要一起进酒馆去,我又开始迟疑。
“或许那会,让你,开心一点。”艾尔维斯突然这么说。
“我没有不开心——”
“那晚在舞会上,你明明一点都不开心,却还,装出,不以为意的样子。”艾尔维斯沉沉地望着我,他的英语很蹩脚,但我知道他看到的都是真的。
“为什么我会一眼就看到你,蕾西。因为你不开心的时候,也很美,”他说,“但我不想看到你一直不快乐。”
我怔了怔,视线却在下一秒望向他背后的两个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敞开的酒馆门口,也不知道就这样站在台阶上听了多久。
艾尔维斯转头看过去,他们中的一个和他打了招呼,另一个却还看着我。
“谢谢你。”我小声说,“我们进去吧,我喝一杯暖暖身子。”
说罢,我挽起他的胳膊,艾尔维斯笑了一下。德姆斯特朗的斗篷厚实而沉重,这是今晚唯一一次我触碰到他。
酒馆里的人可比在猪头酒吧里的那些友好多了,这儿大多数都是学生,德姆斯特朗的人酷爱这里的苦山泉威士忌,我的一些朋友、老顾客都在这,和艾尔维斯的朋友们寒暄几句后,我起身来到了塞德里克身边,他和秋?张在角落里约会。
我将他叫到酒吧的扫帚间里,叉着手瞧着他脸上微微的红晕:“怎么样啊?”
他咧嘴一笑:“非常好。”
“白痴。”我笑了,“我问的是比赛项目的事,需要我帮忙吗?”
他一下子正经起来,瞧了一眼小门外没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