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温……」他听见弗朗克呻吟着,「我们换个方式来吧,我想试试看……」
当弗朗克曲起膝盖,打开双腿的时候,埃尔温才反应过来「换个方式来」是什么意思。他一时间怔住了,shejīng的虚脱还未消退,软垂的yīnjīng沉浸在狂风bào雨的余韵中尚未复苏
弗朗克察觉他不在状态里,又说:「或者,用嘴帮我吧……」
「下次再说吧,或许,下次再、唔……」埃尔温的犹豫只有一瞬间,下一秒他的手指就着湿黏黏的液体探入弗朗克体内,轻轻抽动起来,指间传来的紧绷和热度提醒埃尔温保持耐心,别让这具没经验的身体感受太多痛苦。
缓慢而轻柔的扩张持续一段时间,弗朗克却突然说:「抱歉,埃尔温……可以停下吗?」
「怎么了?」埃尔温立刻停下动作
「抱歉,埃尔温,我觉得……不大对劲,」弗朗克一只手掩住脸,「请你抽出来,拜托……」
埃尔温按照他所说的做,弗朗克接着翻过身,整张脸埋进枕头。一段时间后,枕头底下传来闷闷的声音:「我在信里说,因为生病,所以我得到休假。」
「嗯。」
「我没告诉你生了什么病。」
「嗯,」埃尔温的手指轻轻捻着金huáng色的发丝,「你生了什么病?」
「痢疾,闹肚子。」语毕,弗朗克自己笑了出来。
埃尔温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但是弗朗克抱着枕头闷声笑个不停,受到感染,他忍不住跟着笑。
「现在虽然没事了,但是那一段时间实在拉得太厉害,那里都破皮了,刚才被伸进去的感觉很怪,好像又要、又要……」
「没有,」埃尔温掩着嘴,「你在信里没提过这件事。」
「当时我病得没力气写信。那段时间我们连上超过一半的人在闹肚子──多半是配给出了问题──我是病最严重的一个。」弗朗克小声地说,「我抱着马桶,拉了三天三夜没停过。连长觉得我的情况不妙,必须得转送他处,上面却觉得闹肚子称不上什么严重的病,不打算批准转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