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像,是肯定没有沈斐隐厉害。
“是啊!”赵惟扬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又专心致志地去摆弄他的茶具了:“你不知道吗?殿下的武功是同我相差无二的。”
!
沈驰景挠了挠头,突然有点明白了。
因为书中那些对席引昼面容的描写,导致她打心里认为殿下是个一推就倒的美人灯。再加上原著一直qiáng调沈斐隐武功的qiáng大,却丝毫没提过席引昼有多厉害,仅是凭借着他的太子身份一次次将沈斐隐救出来而已。
也是这时,沈驰景才想起来。
她第一次向赵惟扬求学没学会的那一个动作,还是席引昼教的呢!
沈驰景美滋滋地合了眼。
说不定这次从战场上下来,我的功夫又要大有长进了。到时候,谁是老师谁是学生可就不一定了。
喝着赵惟扬泡好的茶,她脑中突然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焦虑:
殿下说他不纠结过去了,不会是骗我的吧?
*
三日后,大军到达渝州边界。
渝州与青州相邻,都同颉国接壤。区别在于青州接壤处是一道崇山峻岭,险恶非常,易守难攻;而渝州这边平平坦坦,尽管也有些山峭,却远不如青州那样险拔。
进到边界后,赵惟扬令副手去安营扎寨,自己则带着席引昼一众人等直奔驻守长官的营帐——
他得让所有吃苦的兄弟们知道,援军来了。
才刚入大营,守卫的小卒便认出来了赵惟扬,激动地连枪都拿不稳了:
“赵将军!是赵将军!”
“赵将军来支援我们了!”
赵惟扬眼眸微动,微微颔首,声音也有些颤抖:“是我来迟,叫你们受苦了。”
他身材高大,几乎能将营内的情况一览无余。大营内除了守卫的人,还多得是举着架子到处拉伤兵的人和血乎乎的衣衫,甚至就连面前这位守卫,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挂彩。
这里一定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恶仗。
很快,接到消息的驻守长官脚步匆匆地从营帐中赶来,连声迎道:“赵将军,赵将军您快请进!在下这些日子弹尽粮绝,也没什么能招待您的了,只能请您喝口热水了!”
驻军长官苦守数日,终于看到了朝廷派来支援的军队,如同见到了天降救星,恨不能把赵惟扬将神仙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