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记录了二十条作jīng参考案例,按照由轻到重的顺序排列,循序渐进,按需实践。
商景觉得自己的眼界得到极大的开阔,最后,他自己总结了两句。
作,是一门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艺术。
一个优秀的作jīng,从不牺牲自己,只会折腾别人。
像他之前在顶着一脑袋纱布,在雨里跟贺绛对峙,乃是下下策。
贺绛,你等着吧。
门外,在茶几边琢磨剧本的贺绛,左眼皮突然跳了下。
余光瞥了眼紧闭的客房门,垂下眼,不知在想什么。
手机亮光闪了一下,进来一条消息。
[杨钺:今天休息?出来喝一杯。]
贺绛拿起手机,回复一句“行”,把剧本放回书房,开车出门。
杨钺是个大热歌手,嗓音条件优越,祖师爷赏饭吃。开了一间酒吧,中午一般不营业,倒变成了哥几个相聚的好去处。
杨钺是歌手,不能经常饮酒,却喜欢收藏各种酒,攒一波了就叫上好兄弟来尝尝。
“今天这么轻易答应出来?”杨钺一边开一瓶红酒,一边挤眉弄眼道,“听说你家里住了个小妖jīng,怎么不陪着?”
贺绛淡淡瞥了他一眼:“那你还这么没眼色?”
杨钺坐到贺绛对面,一脸八卦:“那我不是好奇嘛,微信上问你肯定不说。”
gān脆约出来试试,哪想一约就出来了。
杨钺的姐姐是某奢侈男装品牌区域代理,林琳昨晚就是跟她预订的衣服。杨钺恰好和姐姐一起吃饭,被他听见了。
尺码不是贺绛穿的,却要送到贺绛家里,这有大问题了好么!
贺绛:“收一收吧,你比娱记还八卦。”
“到底是谁?”杨钺抓心挠肝地追问,铁树千年难开一次花,贺绛对象到底是个什么仙葩?
“是商景?”
包厢门被推开,又走进来一个人,他穿着偏中山式的烟灰色西服,戴着副无框眼镜,气质儒雅,宛如刚从民国剧场走出来的贵公子。
岑非诺解了外套坐下,折了折白衬衫的袖口,露出一截肌肉紧实的小臂,蕴藏着不容小觑的力量。
贺绛抿了口红酒,无可无不可地点了下头。
杨钺夸张地举起一瓶红酒,对着岑非诺采访:“商景是谁?为什么你知道!”
岑非诺剥了颗薄荷糖,“他前男友。”
“前男友……啊。”杨钺砸吧了下嘴,差点咬到舌内侧的肉,“不是?贺绛什么时候谈过恋爱?前男友是什么?为什么你又知道是前男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