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臂上传来颤抖的温热的触感,她才扭过头去,看见了此时此刻láng狈到了极点的诸伏景光。
她歪着头无知觉的朝他笑,额头上还有枪伤流下的血迹,诸伏景光闭了闭眼,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她的额头,触手黏腻湿润,他张了张嘴,想问她疼吗,但嗓子gān哑难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有泪滴在温明燃脸上,她眨眼,抬起手臂把沾满血污的手在衣服上蹭gān净,轻轻的擦了擦他的眼角,“不疼的,光哥,我不疼,不要哭。”
她说的是实话,确实不疼,然而诸伏景光却心疼的无以复加,他小心的避开她身上的伤口,把她抱进自己怀里,“我们去医院我们去医院……”
温明燃只看见他嘴动,听不见他说什么,于是她费力的挣扎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听不见。”
诸伏景光抖了一下,有些难堪的闭了闭眼,躲避她那双看起来过于gān净清亮的双眼,他说,“别怕,别怕。”不知道是说给温明燃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温明燃眼皮逐渐沉重,她扯了扯在开车的诸伏景光的衣袖,“光哥,我好困……”
“不能睡,不能睡,奈酱再坚持一会儿好不好?我们就快到医院了,就快了……”
只是温明燃听不见,回答他的只有逐渐清浅的呼吸声。
作者有话要说:
总感觉这章写的不太好
凑合看叭
不刀吧不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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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黑的空间,绑住手腕的黑色铁链,腿痛的快要麻木,呼吸声逐渐变粗,血液好像要顺着左胸的dòng全部流逝,温明燃微阖着双眼,迟钝的神经想着这会儿松田他们应该还没下班吧?她记得他们今天值班来着,光哥今晚做的味增汤好像有点咸了,啊对了,光哥好像说学会了红烧肉的做法,说明天做给她吃来着……
刀子划过手臂留下一道道伤痕,温明燃顿了顿,脑子里的想法拐了个弯,不会留疤吧?不过琴酒倒是真下的去手啊,这么想也不对,他好像向来如此,什么时候结束啊——
不过他为什么不用枪啊,琴酒和刀子,怎么想好像都不太适配。
“我不知道,我听不见,我是个聋子,我都重复八百遍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