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本该被针对的范灵媒一点没有被动摇的感觉,而是借着华工程的话反击道,“胡探险,你的想法是很有意思,可是正如华工程所言一般,我是在你和他两个人面前进行过展示的,要是手法那么拙劣你们会看不出来吗?”
“不,我们确实很难看出来。”胡探险指了指屋内一片黑漆漆的状态道,“早上从我进范灵媒的家里我就感觉很奇怪,大白天的门窗禁闭,屋子里连灯都不舍得开到底是为什么?其实理由很简单,她需要的就是昏暗的环境,这样在她下手的时候更不容易被人发现马脚。”
“唔……这么说来,她现在胆敢把场所转移到室外也是基于一样的理由吗?”回过神来的华工程跟着补充道,“现在太阳已经快落山了,我们村的设施条件比不上大城市,就那么几盏小破路灯约开了也等于没有。范灵媒之所以那么做也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表明她并不心虚吧?”
“大概是吧。”胡探险点点头,又拿出水晶球道,“另一个让我们没能第一时间引起警觉的原因便是这个水晶球。屋子光线不好,范灵媒又一刻不停地摸水晶球,我们自然下意识地会害怕她搞小动作紧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可如此一来,这也给了她可乘之机,我们谁也没能注意到她往信封上涂东西不是吗?”
华工程还在回想,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也是哦……”
“切,完全听不下去了。”躲在暗处一语不发的范灵媒终于忍无可忍出了声,嘲讽道,“是,胡探险你说的在理,从理论上来说确实存在着那么一丢丢可能性,可是有件事我想听你的解答。”
范灵媒长腿一迈,几步走到华工程身边拿过信封道:“你看看信封,上面涂抹了水后已经被完全浸透了,即使刚刚你们讨论了那么长时间也没能gān透。我当时可是第一时间就把信封递给你了,你有看到信封毁成这副鬼样吗?”
湿漉漉的信封被甩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华工程吞咽了口口水,气势微弱道:“好像是没有,胡探险你要是……”
“要是什么?你是觉得我推理错了吗?”胡探险深吸一口气,抬头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道,“很可惜,我认为我的推理没有错,不止没有错,我甚至还在范灵媒不经意的提点下想通了最后一个问题。”
范灵媒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眉头皱在一起嘀咕道:“我的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