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不能理解。”对秦夫人还有那么点熟悉的范青罗猜测道,“江测试和甄远吵了一架可能因为跳槽的原因杀害他,布编剧来游戏人生的时间最短,自然也是最有可能与死者发生摩擦的人。撇掉秦夫人自己,剩下两位都是甄远的熟人,对甄远熟悉且没有明显的杀人动机。”
云营运越发听不懂了:“是啊,我们没有明显的杀人动机,怎么就……”
“正是因为没有所以才可疑啊。”秦夫人一本正经地说道,“字条的出现并非偶然,在没人认领字条的前提下我更怀疑你们两位之中的某一个人是字条的持有者。”
“不是我!”肖策划激烈反对着,顺手把云营运推到了第一线,“你要是硬说我们俩之中有凶手,那肯定是云营运!”
“你……”云营运脸黑了一大半,一手勒着肖策划的脖子bī问道,“你小子有胆子再说一次!”
“我……我啥也没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左右是扛个名声,哪儿有小命重要?肖策划在危机关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啪啪啪地把自己脸都打肿了。
“谢谢秦夫人的分享,你的分析很jīng彩。”范青罗无视了一把年纪还打打闹闹的两个铁哥们,催促道,“下一位……哎哟,肖策划,是你的轮次哎。”
“听到没?快放手,侦探发话了。”肖策划拍了拍云营运横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好不容易摆脱被qiáng人锁男的困局,施施然上了台。
“女士们,先生们,各位乡亲父老们,大家早上中午晚上好,我是你们的小可爱肖策划。”
“噗……”
“我先喷为敬。”
“这样看来……响兄还挺正常的。”
不习惯肖策划上来就是一通骚操作的范青罗以及直播间的观众们集体喷饭,在场的其他几个人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天天和这么个东西面对面,诸位都是牛人里的狠人。
范青罗闭上了因震惊而大开的嘴,深深吸了一口气静待肖策划的证据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