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激动嘛。”胡保洁拉了拉江记者的衣袖道,“大家都知道这是假的,但是凶手手写遗书的话恐怕会bào露自己,毕竟前台那边有每个人的入住记录,稍微一对比不就露马脚了吗?”
“等等。”陈私家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而问马打工,“入住登记簿上字只有范店主和入住者的,从这个角度来看,字迹不会出现在登记簿上的胡保洁和马打工是不是可能性更低一点?”
马打工面露难色,最终还是范青罗跳了出来替他回答了陈私家。
范青罗:“侦探,我知道你很想尽可能地缩小嫌疑人的范围,但是用登记簿上不出现他们二人的字迹去论证实施的可能性,这个逻辑有些问题。”
陈私家没转过弯来,谦虚地问道:“我不知道哪里的理解出了问题,能否请范店主说得明白一些?”
范青罗:“是这样,凶手使用机打遗书而不是手打遗书是出于谨慎性的考虑。我们都知道手写有bào露自己笔记的风险,凶手自然也能想到这一点。”
“目前明面上,我们只说了入住登记簿这一个包涵字迹的证据,但事实上还有潜在的字迹证据没有被放上来,比如我和胡保洁、马打工三人的工作手册。之前我们三个人均提到过工作分配的问题,而这本手册我也是放在前台的,这不是什么难找的证据。”
“方才马打工没有第一时间和侦探说出来,据我个人猜测,很可能是手册上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马打工没有扫描下来。作为一个证据流玩家拿不出证据,所以他才死机成那样转而让我替他给侦探你答疑解惑。我这样解释,侦探你明白了吗?”
“哦,原来如此。”得到解答的陈私家了然地点了点头,又调侃起了两个人,“范店主,我发现你现在猜马打工的想法越来越准了,我都不用转过头去看马打工的脸就知道你说的一定非常符合他的心意。至于马打工也是蛮神奇的,自己更熟悉的学弟放在那边当装饰品不用,每次有事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范店主,怎么,范店主是你的新闻发言人吗?”
马打工闻言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斜了华学生一眼道:“侦探,不是我不想,而是这位理应更熟悉我的人偏偏是个阅读理解万年不及格的主。”
马打工说着说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华学生,能不能请你争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