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安全员解释了一下情况,说:“应该很快就回来。“
安全组长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些疑虑,gān脆带着三四个安全员一起回到隔断间。
一切正常。乘务员正把包装好的毯子递给男人,陪他过来的安全员对组长一点头,无声说:没事。
组长放下心,“拿到了?赶紧回去吧。”
男人感激地笑了笑,往回走去。
组长锁好隔断门,呼了口气,“还乪炃剩一半。”
此时楼梯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抬看去,竟然是聂雪凡被邵禹行铐了起来,正推着往下走。
组长惊道:“邵警官?这是?”
“携带危险凶器,先关着。”
聂雪凡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一言不发,对此毫无异议。
蒋星、鲁比和张敦文跟在他们身后。
组长咽了咽口水,眼睁睁看着蒋星面无表情地跟着邵禹行一起进入安全组的工作间。
邵禹行:“二层的人有没有报告异常?”
组长回道:“没有,二层就十三个乘客,四个安全员全程盯梢,绝对没问题。”
二层结构比一层简单很多,吊人浑水摸鱼的可能性趋近于无。
邵禹行又把聂雪凡的双脚也铐住,让他坐到最里面去。
安全室约十平米,呈长方形,内侧有几张单人chuáng,外侧是书桌。
聂雪凡在其中一张单人chuáng上坐下,低着头。
蒋星把餐刀的事告诉了邵禹行,只说是在医务室与聂雪凡接吻时发现的。
不过让他松了口气的是,邵禹行比对了餐刀和安静的伤口,确认不是同一把凶器。
安静的死与聂雪凡无关。
吊人用的刀非常锐利,不知道是如何带上飞机的。
邵禹行神情莫测。安全组履历一清二白,祖上十八代都知根知底。如果有内鬼,恐怕是乘务组的人。
聂雪凡拒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邵禹行如何威bī利诱都没法让他开口,只能先控制起来。
“所有人,把身份卡拿出来。”
听到邵禹行的命令,安全组和空警都拿出身份卡。
张敦文闻言也去掏白大褂的兜,突然,他脸色发白。
邵禹行心下一沉:“卡呢?”
“不、不可能。”张敦文声音颤抖,“我明明……明明放在口袋里了。”
他把衣服脱下来,胡乱地翻找。两个安全员也上去帮忙。
没有,哪里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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