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能怎么着,只能打掉牙齿合着血咽下去:“弟子愿受责罚。”
“受罚有什么用,你愿挨打,老朽也对姑娘下不去手。”阳朔镇人对她凶,转脸慈爱地抱过薛棠华,“你闺女身上的魔血还想不想解决?”
冷玉攥紧手中的纸条:“弟子……诸葛鹰扬被走狗威胁,求我告知您三日后有魔域走狗从西山门最近的沟壑潜伏进宗门,他们的目标是去关押魔将重影的十八层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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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清峰。
东方乌端着适才熬好的药站在门口,踟蹰道:“师尊,汤药好了。”
过了一会儿,殿内才传出怀清真人的声音:“放在那里即可。”
东方乌悄悄松了口气,师尊今早回来后便闭门不见人,姜慕白想讨教剑法都被呵斥出来,眼泪汪汪地跑掉。
退婚的刺激这么大?
东方乌想不通,师尊从未提过这桩儿时联姻,来得突然退得也快,明明该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前车之鉴在前,师尊每回闭门不见人,不是上吊就是跑路,难道……莫非……
“人呢,叫冷玉立刻回来见本君!”
明白了,原来是冷道友gān的好事。
转眼看冷玉已抱着薛棠华回来,东方乌吊在喉咙的心这才回归原位:“冷道友,师尊等你很久了。”
冷玉想不不用想就知道作jīng男人要gān什么,表示自己完全可以拿捏。
下了九山后她去千景崖买了诸葛鹰扬要的食物,顺便作jīng男人也买了一份。
在院里切榴莲,薛棠华立即嫌弃地跑开:“gān娘,它好臭。”
冷玉笑了笑,给她一罐子蜜桃让薛棠华自己去玩,拿布巾遮住口鼻打开鲱鱼罐,扑面而来的酸慡齁得她情不自禁掉眼泪。
怀清真人打开门,第一眼就看见冷玉背对他捣鼓,气急败坏道:“死丫头,胭脂为什么洗不掉,本君以后还怎么出门!”
冷玉转身,鲱鱼罐头拧好盖子藏在背后,笑得不怀好意走近怀清真人。
男人脸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水珠,原本瓷白的皮肤被奋力擦洗得通红,也有可能是被气得。
冷玉伸手在他脸颊一划,浅红色胭脂被他洗刷得均匀覆在面皮,三层绯色叠加,别说还怪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