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长了那勾引人的东西, 就该……啊!”
一鞭子抽在那张嘴上,皮肉瞬间绽开, 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晦气!”成风气得手都在抖。
抽完才想起还未审完, 这将人嘴都抽烂了还怎么审。一时间心下惴惴, 讪讪扭头看向一旁冷眼看着的沈长空。
恨不得也抽自己一嘴巴,怎么就这般冲动,来这大理寺这么久还没半点长进。
沈长空并未说什么, 证据已经备齐, 盛武自己也已招认, 这案子就算结了。
既是结了, 今日自然不必再费力气。
“无妨。”沈长空站起身来, 高大的身躯压迫感十足。
成风跟上去, “那明日开堂可如何审问?”
沈长空头都未转一下, “只是抽了嘴,连声都发不出了不成?”
便是连声都发不出又如何,会点头认罪就行,再不济,只要能签字画押即可。
人证物证已齐备,若再不认, 便在公堂之上上刑。
成风心想也是,便讪讪点了点头,没再开口。
第二日开堂果真如沈长空所料,那盛武本就神志不清,像不记得昨日说的话,怎么都不肯认。
拉了人证物证后便只差个画押,沈长空没那个耐性耗,直接上了刑。
最终盛武判了个绞刑,张洲撤职流放。
此案至此终于了结。
虽持续时间短暂,却叫整个长安人心惶惶,平康坊生意更是低迷了不少。
这几日才终于又热闹起来,江雪砚也同褚沅瑾辞别,要回平康坊去。
褚沅瑾本要送她回去,可想起沈长空便决定还是算了。
“你日后常来看我。”褚沅瑾仿佛觉着有些丢人,脸上神色说不上好看。
“真不去了?”江雪砚掩不住唇角笑意,她是真没想到公主能为谁做出这般大的让步。
褚沅瑾叹了口气,她有什么办法。
沈长空那个小气又可怜的样子,她怎么能再去。只要是一想起来,就能叫愧疚给淹个彻底。
左右不是什么大事,远比不得沈长空。
褚沅瑾难得反思自己,这几日想了想,她确实是该待他好些。
她朝江雪砚点了点头,打趣道:“不去了不去了,我可算是栽了,你可不要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