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一片漆黑之下,也能看出虎符自带的暗光勾勒出的凌厉的老虎身形。
“你在哪里找到的?”
“永乐王府。”
“啊?”徐安安有些不解,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原以为必然是从镇平王哪个暗中修建的府宅中找到的,怎么会在永乐王府,“你今天白天进去偷的?”
“不是,”温岑顿了一下,心想自己怎么就给徐安安留下了一个总是在偷jī摸狗的形象,难道第一印象真的影响至深于此,“永乐王拿给我的。”
“我父王出事之前,早把虎符留给了他,以防不测。”温岑三言两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给徐安安讲了。
徐安安哦了一声,表示对镇平王深谋远虑,看人jīng准的佩服。他是料定了永乐王的性子,既不敢去和皇上说,怕自己也遭到怀疑,也不敢自己起兵,这虎符在镇平王手里是利器,在他手里就是一块废铁还格外的烫手,永乐王只能藏着这块符。眼看着温岑找上门来了,这才把虎符拿了出来。
“你是怎么猜到可能在他手里的?”徐安安有些好奇,之前他们的搜寻方向一直都是镇平王及其身边的人,压根就没想到过会落在一个可以说是不属于一个阵营中的人。
“因为在祭月节的宫宴上永乐王说的那几句话。”
“嗯?”
永乐王说父王曾经和他约定一起喝酒,若是以前自然并无不妥,可他记得母妃那几年对父王管酒管的格外严格,基本不许他喝,再加上父王管着三军将士,严格实行禁酒令,父王身为主帅自然是不会随意破戒。
再者,那年火势凶猛,父王把他丢到水池缸子里合上盖前的最后一句话,以后回了京城,去找酒酿的最好的地方。
他原以为这是指父王名下的酿酒坊,他也确实在几家父王暗中经营的酒窖的酒缸里找到了他提前筹备藏起的大量huáng金。直到在祭月节永乐王说了那两句话后才想起来,永乐王也好酒,他名下光是明面上的酿酒厂也有不少,遇上重要宴会之时,他也会带上几壶自己家的好酒前来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