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镜剥着虾奇怪道:“什么看不到?”
“他们家的术法来源啊,”苗金栗把板凳拖近一点,随手把南镜碗里剥好的虾拿走,巧克力肤色上雪亮的牙齿咧开一笑,直接说:“白家啊,前两代的家主信了一个东瀛女人的话,核心术法修习出了错,虽然这个错误及时被纠正了,但是嘛,”
南镜抿了抿唇:“但是什么?”
苗金栗脸上的笑容收了收:“但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这个季节的阳光有点灿冷的味道,南镜吃完面抱着杯热水听完苗金栗把关于白家的事情讲完。
这才知道白家的咒禁术这么大的威力,但竟然对血脉有那么严重的要求。
“白家的咒禁术不是谁都能使的,”苗金栗:“他们对血脉的要求太过严苛,所以外面那些说白家为了保持血脉的纯正所以会对核心弟子的婚配有要求,你听听就算了。”
“真相就是,他们必须靠婚配保证下一代弟子能继续修习咒禁术。”
南镜咋舌,要是一项术法必须通过固定的婚配保证下一代弟子的修习,基本上就是走向畸形的开始,人天生就是向往自由的,若连婚配这样的大事都只能靠是否能产生优秀血脉的下一代……
“这样会出事的吧,”南镜说:“要是有白家的人不愿意娶,而白家挑中的人不愿意嫁呢?”
“总会有这种时候吧?”
苗金栗坐在窗台边,抚摸着自己小蛇的脑袋,懒洋洋地笑了一下:“那这两个人都活不了了。”
都活不了?
南镜心脏一跳,可是现在白观音正在经历这件事。
脸突然被捏了一下,南镜惊了下,他莫名其妙看着苗金栗:“苗金栗,你gān什么捏我脸?”
“因为好捏啊,”苗金栗把手枕到脑袋后,偏过头对南镜说:“想做什么赶紧去做哦,现在我能帮你的我都会帮,因为我之后可是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帮我的。”
“到时候我可不会客气。”
“不是我想做,而是,”南镜叹了口气:“算了,我也确实想做,也有要你帮忙的地方,我去查了白观音现在要结婚的那个对象的住址,在海市的董家,那里好像看管的很严格,我接近不了,你有办法吗?”
苗金栗听到白观音的名字,露出了然的神色,拍拍南镜的肩膀,露出曾经在校园里经常对南镜露出的心照不宣的笑容:“是那个董家的啊,没问题,这事我肯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