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不就是脱了衣服耍流氓,外加推倒qiáng吻嘛。何安轻手轻脚地把衣服换好,踮着脚尖推开房门。
客厅,没有人。阳台,没有人。书房,没有人。
很好。
何安蹑手蹑脚进了厨房,打开冰箱寻找食物。要不是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他还缩在卧室里不出来呢。
嘴里叼着苹果,怀里抱着零食,何安收获满满地关上冰箱。
“安安,你在做什么?”
“!”
何安嘴里的苹果被盛嘉朗吓得直接掉在地上,还来不及捡起来,何安转身就跑。
然后就慌不择路地撞到了玻璃墙上。
盛嘉朗显然也被吓到了,朝何安小跑过去,“疼不疼?快让我看看。”
丢死人了!
不过很快何安就认清了事实,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抬起头,怀里的零食还牢固地抱着。
“没事,就撞了一下,不疼的。”何安qiáng装镇定,颇为得意地说:“我昨天喝醉了,今天醒过来也没感觉头疼。”
“那是因为我昨晚给你喂了醒酒药。”
“哈?”何安对这个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其他的事情。
“别吃这些了,我带你出去吃。”盛嘉朗看了看何安怀里的零食,“吃完去医院,你头上的伤口可以拆线了。”
十几分钟后,何安坐在了熟悉的副驾驶位上。
盛嘉朗打着方向盘挪车,趁着看后视镜的工夫,打量了一眼何安。见他一脸如坐针毡的模样,打趣道:“几张视频截图还藏得那么严实。”
何安瞬间就明白盛嘉朗话中的意思,gān巴巴地解释,“我那是手滑,不小心截下来的。”
“哦,不小心啊。”
“嗯!”
盛嘉朗伸手捏了一下何安的脸颊,先放过他了。
*
两人吃过饭,去了上次的医院拆线。
医生拆线倒是没有让何安觉得有多疼,倒是盛嘉朗执意要握住他的手,把他捏得手都快没知觉了。
“好了,拆完了。”医生把剪刀和镊子放进托盘,说了几句注意事项。
盛嘉朗一一记在手机上,最后还特地问医生,缝线的地方还会不会长出头发。
“一般是可以长出来的,但是受损的伤口,还有缝针时的穿刺孔,这些地方的毛囊多多少少会被损坏,再长出头发的几率是比较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