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昏昏沉沉的胀着,一想到这种状态要扛到明天上午甚至中午,苏宴就烦躁不安的难以自持。
苏宴阖上眼睫,缓慢的陷入半梦半醒之间。
或许是因为最近两周实在是休息的太少了,苏宴在昏暗的车厢里伴随着阵阵头疼浅眠,眼前都是程月瑶的玲珑曼妙和动人眉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除了汽车轻微的发动声音和暖风口的呼声外一切万籁寂静,窗外天已经黑透,不远处林家也只剩下一窗盏灯还亮着,不知道是谁的房间。
苏宴一低头,脱口而出一句:“草……”
心里暗骂自己是欲求不满的禽shòu。怎么在这种时候还能做chūn-梦。
又不能就地解决,也只能扛着一阵阵的炙热脉动和抽痛,等自己冷静。
这情况源自于程月瑶对自身杀伤力的无意识。
虽然同寝在那张king size上的两端,但两个人之间的间距哪能谈得上绝对安全。
程月瑶似乎莫名的放心,背对着他总是能先一步入睡。
说实话苏宴依然两周真的很难熬,倒不如说作为一个健全的20岁男性,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安稳睡好,反而可能大有问题。
程月瑶对自己的魅力可能毫无认知。
这些天总会洗完澡毫无防备的穿着轻薄的睡裙出现在卧室。
苏宴假装看杂志或玩手机,偶尔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点闲聊的话,眼睛却忍不住偷偷往她身上飘,像个管不住自己尾巴的猫。
她身上薄薄的罩着几丝浴室氤氲的湿气,散乱盘在脑后的长发下露出纤长细嫩的颈部。
苏宴不争气的本能光是多看几眼,都要呼之欲出。
而这样的程月瑶还每天睡在他眼前,即便背对着他,脊椎骨和肩部曲线也清晰可见,而那随着卧姿而贴在腰身和臀部的丝柔布料,也jīng巧的勾勒出一条诱人的曲线。
那曲线就像过山车的索道,高低错落引着别人的一颗心猛烈而兴奋的勃动。
至于为什么能看到这样的曲线,主要还是要感谢努力为人民服务的市供暖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