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奚听不下去了,笑骂了一句:“滚。”
当天,顾奚跟他们东拉西扯地聊到很晚,但心思基本上都盘旋在一个问题上。
绅士如顾二少,也觉得有些事是时候提上议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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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白每天按时按点上剧院彩排训练,乐阳夏昨天请了一天假,今天来彩排,明显整个人jīng神焕发,心情大好。
舞台剧有许多舞蹈动作,需要很qiáng的肢体表现,牧白和乐阳夏每天都要做柔韧性训练。
乐阳夏是男团成员,有舞蹈功底,平时训练都比牧白更轻松,但今天却很反常,压腿的时候,腿都抬不起来。
牧白关心道:“小夏,你怎么了?”
乐阳夏表情有点尴尬,看了牧白一眼,又转头看了看四周,见周围没人,便掩着嘴悄悄道:“昨天乔杰回来了,我现在腰跟腿都软着呢。”
“啊?”牧白一瞬间反应过来乐阳夏在说什么,顿时脸爆红。
乐阳夏见他脸红,顿时自e己也有点害羞起来,道:“啊什么啊,你跟顾奚都在一起了,又不是不懂我在说什么。”
牧白眼睛滴溜溜地转,嘟哝道:“咦惹,不知道你在讲什么。”
乐阳夏还以为牧白是真的不懂,正尴尬,准备敷衍过去,却转头一想:不对啊!以这家伙神奇的脑回路来说,如果真不懂这种事,刚才不可能反应这么快!
乐阳夏忽然就坏笑起来:“白白啊,在最好的兄弟面前,还装什么傻啊!”
牧白嫌弃道:“看你一脸小受样,我做攻的才不跟你讨论。”
乐阳夏翻了个白眼:“我才不信,你也没比我qiáng多少。再说顾奚那样的,他能在下面?”
提起顾奚,牧白就开始流口水:“你不懂,顾奚奚可是绝色诱受。”
乐阳夏嘴角抽搐道:“顾奚是不是诱受我不知道,我就看出来,你是个傻白甜弱受!”
牧白不跟乐阳夏争辩,已经陷入了自e己的幻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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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剧团排练结束得早,顾奚又来接牧白。
顾奚今天穿了件黑色斗篷式的毛呢风衣,小立领扣得一丝不苟,禁欲又gān练,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短皮靴,头发稍微抓过,这么一打扮,跟平时比起来,多了份性|感潇洒。
牧白坐进车里,车门一关上,整个车里都弥漫着一股从顾奚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不浓却很醉人。牧白顿时看顾奚的眼神就不一样了起来。
而顾奚今天看牧白的眼神也不太一样。
牧白忍不住道:“顾奚奚,你今天好帅啊!”
顾奚笑道:“走,带你去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