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幸幸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身体却很诚实地往他怀里凑了凑,蜷成十分舒服的姿势。
电梯到了。
薄应雪抱着她跨步走进去,金属门合上,他问:“为什么这么着急?”
既然是跟他的合作项目,那就不存在期限,她想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完工都随她,甚至她中途叫停也无所谓,几个亿而已,他赔得起,只要她喜欢,整个风雪集团送她玩都行。
“只有…几个月…了……”
她声音很轻,断断续续,他必须凑近了才能听到。
“什么几个月?”
他追问,她却脑袋一歪,又睡着了。
电梯里安静无声,冷白的灯光下,薄应雪垂眸注视她半晌,暂且敛下那份疑惑,低喃一句“睡吧”没再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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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钟在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准时叫醒风幸幸。
心里挂念着项目,即使身体因劳累呈现出很明显的酸痛,她还是咬咬牙起了chuáng。
洗漱换好衣服出来,对面的那扇门应声而开。
薄应雪穿戴整齐地站在那儿,四目相对间,眉头不动声色地拧了拧。
“起这么早?”
“早吗?”她又确认了一遍时间,“和平时一样啊!”
低头抬头间,薄应雪已经走到她跟前,手撑着门框,堵了她去路:“再回去睡一会儿,知道你昨晚几点回来的吗?”
风幸幸昨晚实在太困,脑子里只有一些他来接她的模糊记忆,不确定地说:“呃…一点?”
“近两点。”他说完,脸忽地一沉,声音带几分咬牙切齿,“睡六小时不到就要去公司,你是想过劳死?”
当然不想!
可手里这个项目真的很急,她必须赶在他生日前圆满完成。
于是推了推他胳膊,和他打商量:“其实不累的,就这几个月会有点忙,忙完了我保证马不停蹄收拾行李去国外度个大长假!”
薄应雪没动,也没允她的话,将昨晚她没来得及回答就睡着的问题又摆了出来:“为什么这么着急?既然这个项目对你很重要,慢慢来不是更好?”
“这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风幸幸说完又去推他,可惜铆足了劲儿对方还是纹丝不动,她有些恼,瞪他,“你gān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