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光景又成了宾客们的一大笑料——
“瞧瞧,草根就是草根,再怎么包装都是一股小家子气!”
“我看这个温苒很一般啊,也不知道哪点迷得霍从淮团团转,chuang上功夫吗?”
“要这么说风幸幸还真是失败,倒贴两年,还是敌不过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贫民女,人家一回来,霍总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把她踢了,简直丢人!”
“诶,你们说风幸幸现在在gān什么?会不会来大闹婚礼?当众抢亲?那可就好看了!”
闲言碎语中,一个身着古典旗袍的女人无声扯出一个嘲弄的笑,正巧这会儿仪式开始,在司仪煽情的致辞下,T台上的新人jiāo换了戒指,深情拥吻在一起。
她于是笑得更放肆,抿一口杯中香槟,嗤道:“同情风幸幸?省省吧!”
旁边的同伴听见,扭头看来:“夏纯,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旗袍女人冲着台上新人举了举酒杯,四起的掌声中,表情意味深长,“不过是祝霍总脱离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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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持续到晚上。
等宾客们下午在酒店娱乐够准备吃晚宴的时候,周砚都没现身。
应付完宾客,霍从淮抽空来到窗前,点了根烟,享受片刻的独处。
不多时,身后响起脚步声。
回头,温苒正穿着喜庆的敬酒服一脸关切地望着他。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霍从淮挑眉:“有吗?”
“我看你一整天都有点心神不宁的。”温苒说完,又想起什么,跟着他一道看向窗外,“还有周砚怎么没来?都这个点了,应该不会来了吧?”
这话让霍从淮眉心皱了一皱,他扭过头,吸一口烟,谎道:“他有点事需要出差,赶不及过来。”
“是吗?”温苒叹气,“那还真是遗憾,等他回来了我们再单独请他吃顿饭。”
霍从淮表情一顿:“不用那么麻烦。”
“那怎么行!”温苒坚持,“他可是你的发小!咱俩结婚怎么能不请他喝杯喜酒?”
这话说得是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