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就找了吧,那就退婚啊,还要出尔反尔的恶心我,我上辈子是跟他什么深仇大恨,这辈子要栽在他手里。”
“我,我就想要退婚,怎么就不听我的声音呢,怎么就他唐泽宴重要,我就像根草一样不值一提是吗?”
“……”
裴渡带喻希出去的过程不太顺利。
她也不知道存了多少话就等着这一刻全部一股脑说出来,一直没停过,路过的人都以异样的目光看过去,仿佛他就是她嘴里吐槽的死渣男。
裴渡将人塞上车,对司机报了地址。
即便在车上,他给喻希系上了安全带,她依然尽最大努力侧着身对着他一顿输出,也算让裴渡涨了见识。
她聒噪的让司机都忍不住看着后视镜问:“这是喝了多少?”
裴渡垂着眼皮,看着喻希,很淡的勾了个弧度,“一杯。”
酒吧里一杯酒并没有多少毫升,一些男人能喝的,基本就一口的事情,这一口就让喻希醉的不成样子。
仿佛跟酒店里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是常客的那一个,是两个人。
好在喻希只是话痨,并没有丧失基本自理能力,还知道下车、迈步、按电梯楼层以及开门。
她打开门,没开灯,里面漆黑一片,突然转过来,伸出一根手指头抵住了红润的唇,小声道:“知道吗,你是来这里的第一个男人。”
裴渡目光暗了几分,她总是有这个本事,撩人而又不自知。
他也不着急进去,背对着走廊的灯光,五官显得雕刻一般,问:“我是谁?”
“裴渡啊,”喻希放下手,半阖着眼,笑容妩媚,“要取我灵魂的男人。”
*
唐泽宴这几天焦头烂额。
唐家的长辈眼看着他完全失控,直接停掉了他的工作,并将喻希这段时间荒唐事告诉给他。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混账把喻希bī成什么样子了,她一个乖巧的好孩子,现在天天混迹酒吧,把自己喝的烂醉。”
“她这几年什么时候这样过,对你也是一心一意,从来没跟其他男人有过半点过线,她对你已经够痴心了吧?”
“你外面有个小三就算了,你还说都没商量就说你们分手了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把她的脸放在地上踩,你知道多少人笑话她吗,她一个女孩子怎么抬起头做人?”
“……”
唐泽宴沉默的听完,没有像平时一样直接挂断电话。
他也很疑惑,喻希不是早跟裴渡在一起了吗?他提已经退婚她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又会因为自己喝的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