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退了几步,想到身后的路母,忍着颤栗挡住:“抱歉,不方便回答,麻烦让让。”
“路先生你是不是不好回答?还是说你一开始就知道你父亲私吞公款,你的立场是什么?关于这件事,成先生知道么?”
路时栎面如死灰,抿着嘴,拒绝回答任何问题,记者眼尖的察觉omega不对劲,不断提起成遂,唯恐刺激不够,试图挖出更多爆料。
在路时栎快要崩提前,路母从后面推开他,对着记者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没有证据,从不法渠道获取消息,我有权对你提出诉讼,现在,全都给我离开!”
离开路府,几人来到老城区,破旧的墙体斑驳,楼外但凡动静大点,都能透出墙面穿进耳朵里。
刘叔收拾完东西招呼路时栎进来。
进门后,他手足无措的站着,看路母胳膊还在流血,连忙拿了医疗箱给她处理,刘叔候在一旁,等血止住,惶惶不安的问:“妈,我们为什么要搬家,是不是,公司问题很大,我,能帮的上什么。”
路母没有回,垂着睫毛,保养得当的眼尾生出细纹,整个人疲惫了很多。
过了很久,刘叔开口道:“少爷,你去求求成少爷吧,只要他撤诉,就不会——”
“闭嘴!”许久没说话的路母提高声量:“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可是。”
“再说一句你也给我滚。”
说完这句,路母倏地转头,对上路时栎的脸,冷笑一声:“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夫人!”刘叔顾不上身份,猛的打断道:“今天您处理事情太累了,先休息吧,有什么事——”
路母:“没必要在瞒了,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他有权知道真相,我也有权找回我真正的孩子!”
声音在头顶回旋,路时栎往后推了一步,花盆砰地一声砸在地上,泥土四溅。
路时栎全身发冷,事情来得太快,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东西,呐呐的开口:“我......”
不等他说,路母起身把他推到门外,用力闭了闭眼睛:“你听清楚了,你不是我的孩子,所以路家从此以后跟你在无瓜葛!”
说完准备关门,路时栎立马抬手去抓,手指卡在门缝。
十指连心,疼的他冷汗都冒出来,qiáng忍着颤音,隔着门缝说:“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们就说几句。”
接连几天的打击让路时栎头昏脑胀。
怎么可能是真的,一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