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哪怕万分不舍,吴越惦记那一摊烂事,忍痛就坡下驴:“那我掂量掂量,如果太累,这几天就不过来了。”
他拿苏小满当空气,捧着柳言卿的脸腻歪:“可如果不来,又担心师兄要等。”
“切,”柳言卿努嘴:“谁等你!”
“没事,快了……”吴越觉得他口是心非的样子更可爱,qiáng行按在怀里,许诺:“师兄,我以后都留下陪你,再也不走了。”
“酸死了!”苏小满在原地跺脚:“你到底还走不走!”
吴越挑眉:“碍你事了?”
“碍我眼了!”苏小满答:“个个成双入对,就我形单影只!”
柳言卿打趣:“师弟啊,你下次还是把小杜带上吧。要不小满不欢迎你来。”
“杜子腾他……”吴越心虚扯谎:“最近生病,过几天吧。”
“哈?”苏小满表情大骇,也不知是动真格担心病情,还是埋汰对方体格太差。
柳言卿叹息:“定是累着了,你以后少折腾他!”
“师兄还真是对谁都上心,”吴越醋坛子再翻,拿住他又揉又蹭:“一颗心统共那么点大,还有多少留给我?”
柳言卿忍无可忍扯他的厚脸皮,质问:“你觉不觉得自己太事儿bī了一点?”
“啊啊啊!”吴越哀嚎:“师兄,疼啊!”
……
大婚在即,大营张灯结彩,一派诡异的红。
杜子腾鬼鬼祟祟想出门找柳言卿告状,可惜人红是非多,无论怎么低头都会被人揪出来。
“杜公子这是要上哪儿去啊?”有人挡住他的去路。
杜子腾息事宁人,赔笑答:“左右无趣,下山逛逛。”
那人道:“是不是这灯笼太红,扎了杜公子的眼?”
“没有的事。”杜子腾惜字如金,不想惹是非。
“吴公子倒是个好郎君,可惜不长情,”那人长吁短叹,继续揶揄:“怪就怪苏浅那么狐媚子出yīn招,竟跑到吴公子房里去bī宫。也怪杜公子不是女儿身,没法用一纸婚约把这事定下来,到嘴的鸭子也能飞了。”
“我与吴公子已经分手了,”杜子腾挂脸要溜:“现在祝他和苏小姐百年好合。”
“杜公子好沉得住气!”来人鼓掌大笑:“不愧是七星斋,做了百年的墙头草,什么大风大làng没见过。被苏小姐坑得这般惨,也不见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