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愤怒,越骂,宋谢临脑袋上的雾水就越多,直到……
最近街头巷尾有关于他的谣言全部写在一张白纸,且摊在他眼前的那一刻,瞬间令他双腿一软的跌坐在地。
青筋bào起的手捏着白纸边缘不放,嘴里呢喃反复着一句:“怎,怎么可能……”
关于宋谢临在岭南寻花娘共度chūn宵,井同不少女子私相授受,暗度陈仓之事,自然也传到了何朝歌耳边。
甚至,她竟觉得,那个众人口口相传的花娘就是她自己。
墨竹在听到传闻的时候,便马上禀告给了眼前人,“殿下,现在该怎么办?”
眉头紧蹙的何朝歌揉了揉眉心,等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她说:“备车,本殿要入宫一趟。”
“诺。”墨竹以为殿下会先去宋府的,谁知道会入了宫。
“记得派人去找到那个散发谣言的罪魁祸首,纵然是掘地三尺也在所不辞。”
“诺。”
谣言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更何况像这种大面积的针对性谣言。
就好比无人播种的田地里,又怎会长出一簇簇的huáng色小雏jú。
深夜来临,映天素雪的皇城之中不时有巡逻的银甲卫走动,就连跳到墙角上的猫儿也逃不过他们的追问。
燃起几盏鹤羽橘浮的御书房。
本在批改奏折的慕容忧听到她的请求,勾勒的朱砂笔一错,差点儿误了一份准。
眉头紧蹙道:“你说你要迎娶宋三为王夫?可是认真的?”
“儿臣先前所言皆出自肺腑,还望母皇恩准。”这也是双膝跪地的何朝歌第一次向她表达,她想要的东西。
更是慕容忧之前曾和她说过的,只要是她有了喜欢的男子,她定会亲自为他们赐婚。
搁下朱砂笔,走至她面前的慕容忧井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将她扶起,问她:“为何是他?你可知道不久之前,你的三姐也曾同我表达过,要迎娶宋三为正夫一事。”
更因着此事发生,已经有不少大臣趁机参了宋国公好几本,皆是由家中子弟私德败坏为突破口。更言明一个连家中子弟都管教不好的人,又何来的辅导帝王治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