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因为这个吗。”这一句话,显然连他都不大相信。
“嗯,所以你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先睡一觉,晚点有事的话可以找瑾玉,因为我等下要出去一趟。”随着话音一落,她便直接将手从他手心中抽离,并衣袂纷飞往外走去。
“好。”当门合上的那一刻,也使得刘语茶本想要说的那些话瞬间咽回了嗓子里,更是一阵困意涌来。
可是还未等他陷入沉睡间,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随后不大的房间里回dàng着一句尖酸刻薄的话。
“啧,青天|白|日里的还睡什么觉,我可记得我嫂子昨晚上都没有留在家里住的,可别说你是被哪来的孤魂野鬼给折腾得连chuáng都下不了。”
“不是我赵瑾玉说你,你都一个二婚的老男人了,怎么就能没有一点儿眼力见,也难怪会被人休弃在家,要不是我家嫂子心善,你以为谁会要你这只破鞋。”说完,进门后的赵瑾玉还嫌恶的伸手捂鼻,瞧他的眼神,就跟在看什么恶心的脏东西一样。
并且自从刘语茶用了那等下作的手段bī迫嫂子纳了他后,就连赵瑾玉原先维持的假象也彻底撕碎,随后露出独属于恶的本性。
唇瓣蠕|动的刘语茶也不反驳,只是十指成爪,紧抓着身下chuáng单。
“既然醒了还不快点起chuánggān活,省得不知情的还以为我们家请了一尊大佛回来供着。你现在嫁给我家嫂子后,正好家里也省下了请仆人的钱。吃完饭后记得将碗和衣服洗了,家里头里里外外也得要擦gān净才行,毕竟我们家可不养什么闲人,还是只连蛋都不会下的公jī。”说完,便转身往门外走去。
“我会的。”
可是等刘语茶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厨房里哪里有留给他吃的东西,就连厨房里的米油盐酱醋茶都被赵瑾玉给藏起来了。
他无奈之下只能舀了一瓢水充饥。
不过这些刁难对他而言并不难捱,只因有舍才有得。
而今天一整天,不但是不见何朝歌人影,就连赵瑾玉同样抱着年糕不归家,更显得偌大的院落空dàngdàng得可怕。
随着橘huáng暖阳洒云鳞,彩云绯绯染天际的傍晚时分,那出去了一整天的人儿方才踏着落日余晖缓缓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