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一日不来见爹爹,爹爹又怎么能吃得下饭。反倒是爹爹在听说你要娶那位被休弃在家的刘家大公子为夫的时候,即便明知是假的仍是令爹爹嫉妒得紧。”紧抱着她腰肢耸动中的刘瑜深吸了一大口气的咬在了她白皙的肩头处。
只觉得满心苦楚都是她给的,偏生他仍是甘之如饴的受着。
若是当初的他早知道他会栽在这么一个无心无情的小王八蛋手中,怎么也得要提前将人给弄死才行,哪里还任由她现在整日以折磨自己为乐。
“假的便是假的,何有能成真的那一日,何况我人现在就在你身边,你又有什么不放心。”侧过脸亲吻了男人额间的林言欢如实说道。
人也顺势将男人给抱回了chuáng上,并将那别于莲花铜钩上的水色醉酒贵妇帷幔放下,好遮住内里chūn色淼淼。
朦胧的清辉月色从大开的窗牖中洒进,不但照得满室亮堂,也照得地上凌乱洒落的衣袍和那点点水渍泛着莹润的光芒。
“你一日不将我娶回家中,我的这颗心如何能安定得下来。”旧事重提的刘瑜顿了一下,继而目光略带溃散的望着某一处说。
“照影可知我今年多大了。”
“已是二十有八。”
“你我二人认识多久了。”
“差不多十年之久。”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的何朝歌老实回答,只是先前抚摸他发丝的手却停了动作,半垂的眼眸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复杂的厌恶。
“你说一个男人能有多少十年,又能有多少青chūn等得了一个女人十年,即便我在想自欺欺人,可是当我醒来照镜子的时候,仍是能发现眼角下又新长出了一条细小的皱纹,就连这头发里头都能偶尔看见几根白发。”
“衰老都是人这一生中必然的经历,反倒是你不要总是想着那些有的没的,若是实在累了不如将这座花楼转卖出去,好做个清闲的富贵人。”明知他是何意的何朝歌却不往他希望中的那个方向发展。
因为有些拒绝便是一辈子的拒绝,再如何也都改变不了的拒绝。
“早些睡吧,我明早上还得要出摊。”许是刚才那一场缠绵悱恻的纠缠耗费了她的大量jīng力,就连人也开始泛起了困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