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请问一下这里是天仙传媒娱乐有限公司吗？”王慕笑了笑，开口问道。

正在忙碌的姑娘们愣了愣，纷纷抬起头来，看见王慕都很惊讶。

她们完全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外人到公司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干嘛。

王慕想了想：“听说这家公司准备破产清算了，我来问问是不是真的。”

唰——

女孩们瞬间变了脸色，顿时像受惊的小兽一般，全都围了过来。

“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位先生您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

“不可能吧，上个月经理还说给咱们签了舞台剧呢。”

“就算是工资少发点也行啊，总能挺过去的！”

“雯姐姐，你给经理打个电话吧。”

王慕暗自观察她们的表情，同时也在心里盘算。

他本来以为这个公司会是系统具象化出来的，但现在看起来这个公司倒像是系统通过某种不知名的手段，干扰了对方记忆直接过到自己名下来的。

所以，眼前这些姑娘都是活生生的人，只不过是真的倒霉，混在了这么一个烂公司里面而已。

由于他带来的噩耗太过于惊悚，女

孩们已经彻底放弃了训练。

刚才被称为雯姐姐的姑娘，指使人倒了杯水，端给王慕。

“您好，我是小天仙女团的团长杨子雯，请问先生您如何称呼？”

王慕接过水，点点头：“王慕，我——就受人所投，顺便过来问问，要是公司破产清算的话，你们打算怎么办。”

女孩们相互看了又看，有的已经忍不住把脑袋垂到了胸口，低声啜泣起来。

沉默了好一阵。

杨子雯摇摇头，苦笑道：“我们也不知道，或许各自去别的公司碰碰运气吧，但是姐妹们都是从小就被签到这里来的，每天只是练习，也没接过什么通告。不知道在市场上能不能找到立足之地，现在竞争那么激烈。实在不行……就只能改行了。”

王慕瞄了眼杨子雯，她长得真不赖，眉清目秀又有种御姐范，居然混到现在都没接到过通告，看样子这家公司之前是真的惨到了家。

“你们到这个公司几年了？”他又问。

杨子雯歪着头想了想：“我七岁就来了，其他姐妹有的八岁，有的十岁，最短的都呆了六年。”

女孩当中有人呜呜呜的哭起来，看样子她们对这个谜一般破烂的公司感情还蛮深。

他侧过头，正好在架子上看见一份名册，顺手拿起来翻了两下。

发现是她们每天练习的课表，学习项目并不少，但满满一页纸的名字却只有几个人后面有签到的痕迹。

“想红吗？”他忽然开口问道。

杨子雯一愣，女孩们也纷纷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王慕合上名册：“我看你们底子都不错，要是转行也不是混不下去，现在这是个看脸的时代，你们出去找个文秘的工作也好，做销售也罢，甚至是联手做生意，都比留在这儿接着当练习生要强。至少不担风险，衣食无忧。”

杨子雯嘴皮动了动，却没说话。

王慕又说：“我刚才在下面看了，你们的底薪才一千块一个月，在京城怕是养活自己都难吧。”

杨子雯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公司包住，我们要保持身材，吃不了多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