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沉的嗓音发出一声低笑:“那便放过你。”
将她放到chuáng榻上,圈进自己怀抱中,着迷的吸吮着她颈间和发间的芳香,身心俱为放松。
敖岚将身子往外靠了靠:“你身上扎人,离我远一些。”
她肌肤太过娇嫩,有时即使什么都不做,睡一觉醒来,身上都是被他坚硬毛发蹭出来的红点,像过敏一样。
“你是水做的么。”太子声音喑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怀中的绝美胴体,脸上带着宠溺。
他长臂一伸,将白皙丰满的娇躯重又圈到怀中,用腿将她压住:“习惯就好,你现在不是比之前好多了么。”
敖岚一边应付着他,一边想着侄女之事,心中不能安稳,生怕得到她最怕的那个猜测。
第二日,敖岚正欲赴约,却听到有人说遂王子向她送了一份礼。
原来遂王子也来了京都。
之前因他对敖岚的觊觎之心,呼雅泽勒令南越王将他jiāo至夏国,欲拔了他的舌,南越王连忙致信丞相求助。
丞相从中斡旋,才使遂王子保住了一条命。
此次,他打着来面谢丞相的幌子,实则也是监督王兄笠王子来了。
他再放dàng不羁,也知若是让笠王子寻了外援继承了王位,他和母妃只会下场凄惨。
想不到王兄竟一直有张底牌在手中,这么多年一直隐藏的极好。
赵遂自然是派铁氏兄弟将人抢了过来。
抽掉王兄的底牌,既可以向意中人示好,也能向呼雅泽表明忠心,一举三得,他何乐不为?
敖岚一出现,侄女紫悠愣了片刻,就流了泪,唤道:“姑姑!”
敖岚上前拥住她,仔细端详着数年不见的侄女,两行热泪自脸颊滑下。
“紫悠,外婆也在这里,以后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好……”
紫悠长得像平凉王,身量已与敖岚一样高了。
敖岚拉着她坐下,问:“你父王和魁郎呢,你怎会只身一人到了南越?”
紫悠不由得落了泪,“夏国攻青城时,母妃留下陪着父王,蒋叔叔带我和魁郎提前坐船离开了,可我放心不下母妃和父王,就偷偷跳了船,想游回去,海làng太大了,我没游多久就呛水了,被一艘渔船救下,后来就有人带我走了很久的路,把我送到了笠王叔叔那里。姑姑,我父王和母妃到底去哪里了?”
她显然也不知父王和母妃的下落,想从敖岚这里打听到什么。
敖岚心内乱如麻,勉qiáng笑道:“你父王后来带着那艘战舰离开了青城,应是在东海上,应与魁郎他们团聚了。”
紫悠毕竟还是个孩子,见姑姑这么说,就信了,说:“姑姑,快些找到父王吧,我也想去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