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岚静默良久,恨恨咬他手臂,咬出一个弯弯的牙印,“都说了让你别留在里面。”
敖岚一点不客气,差点把他一块肉咬下来.
呼雅泽倒抽口冷气,咬牙受住,脸上肌肉抽搐,嘴上狡辩着,“你不是说前七后八,是安全日子。”
敖岚也不知这到底是哪里的问题,她还要再去医书里查证一下。
见呼雅泽还扭曲事实,她美目圆睁:“你若管住你自己,别来碰我,我又怎会怀上?”
呼雅泽见她又要动气,连忙软下语调,给她顺着后背,说:“好,都怪我。我现在知道你不想要,以后一定不让你冒险。”
安抚了半天,殷勤地为敖岚捏足揉背,让她消消气,总算让敖岚的情绪平复下来。
过了几日,见敖岚情绪一直稳定,呼雅泽才试探着问:“叫宋玉来再把把脉如何?小心为上。”
敖岚应了。
她身子远不如生如风初雪时健壮,这胎能否生下来也未可知,有些事她也想再多问问宋玉。
敖岚说有妇人之事要问,让呼雅泽避开,先单独与宋玉说了几句话。
宋玉出来,呼雅泽在大堂等他,命侍从拿出房事簿,问:“是哪一次?”
宋玉往前翻了翻,用心算了算,在一页前停住,道:“应是此次。”
呼雅泽瞥了一眼,折了个角,又问:“以你之见,是世子还是郡主?”
宋玉俯首:“恭喜殿下,应是世子。”
呼雅泽很满意,“甚好,一个郡主两个世子已足够,以后便可不必再忙生育了。”
“殿下,娘娘之前大病一场,甚伤元气,不比头次怀胎之时,此次需好好养护,且……万不能行房事。”
呼雅泽抬眼望向他:“三月后胎像稳固之后也不可?”
宋玉斩钉截铁道:“不可!为娘娘身体和小世子考虑,殿下需忍耐这九个月。”
“……我知道了,你回去定个进补方子,退下罢。”
进了内室,见敖岚倚在塌上发呆,他心内不安,上前搂住她,吸引她注意:“想不想知道是哪次?”
敖岚瞪了他一眼,不懂他对这个为何这样执着,之前怀如风和初雪的时候,他也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想。”
“就是你醉酒的那次。”
敖岚还在怀疑他所说的真实性,便听他又说:“我们整夜的恩爱,即便避子药有效,也挡不住那样多的种子。”
厚脸皮上还流露出一丝得意。
不知在得意什么。
敖岚蓦地拉下脸,此时同他耍嘴皮子没有任何意义,她懒得回应,拉过被子盖住,背朝着他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