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你就是前些天,清剑峰那位突破至筑基期巅峰的燕师弟吧?”说完,他重重地打了个呵欠,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是。”燕央措答道。
“哦。”门内的人应了一声,视线不再停留在发冠上,而是从上到下地扫了一遍。
传闻,燕央措为人恃才傲物、自私冷漠、任性妄为。
如今一看,确实冷漠,但那只是表面罢了,就如他那只桀骜不驯的灵宠。
想着,他的眼神有了片刻的缓和,“不错。”
话音未落,他又似想起了什么,语气霎时冷了下来,“清御峰不外借驯shòu场,要练剑就去你们的后山,我们清御峰可经不起你们的折腾。”
说罢,他作势就要把门关上。
燕央措眼疾手快,挥手间一道灵气在抵在了即将关闭的木门上。
他的眼底透着诚挚,急急地道:“徐师兄,我来不是练剑的,是真的要驯shòu。”
“驯shòu?”被唤作徐师兄的少年瞪圆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
清剑峰的人常年沐浴在剑气中,行事中带着单刀直入的粗鲁,不计后果、不知轻重。
早些年他们没这意识到这一点,把驯shòu场外借。
只是那群莽汉下手大手大脚,尤其是以于轻阳为首的那帮“少爷”们,哪次来不是把驯shòu场折腾得乌七八糟的?
徐琛嫌恶地撇了撇嘴。
那场地乱了事小,把山里的灵shòu吓着了才是真的麻烦。
清御峰的弟子不定时就会在山里养一些刚刚捕捉回来的妖shòu,它们或因为环境骤变、或在捕捉过程中受惊正处在激奋状态,一但再次受惊,就会进入bào走状态。
qiáng大的妖shòubào走后随时都能把一座小山头移平,于轻阳一行人如此行径不正是要把清御峰拆了的节奏?
燕央措同是清剑峰的人,难保不是又一个拆散的种。
想着,他的语气愈发地尖锐,“你要驯的shòu是你腰间的佩剑吧?”
“不是。”燕央措十分gān脆地否定了徐琛的猜测,他抬手摸了摸怀中的胖兔子。
顺着燕央措的动作,徐琛这才注意到窝在燕央措怀中的兔子,心中不免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