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征兆倒是很足……

向阳阳从小就不爱学习，但是因为胆子小，所以没有沾染什么坏习惯，父母虽然长吁短叹她的不好学，却也没有给向阳阳太多的压力。

但是可能就是因为父母的放纵好溺爱，才换来了向阳阳的过分天真，和容易被人欺骗。

那个下午，父亲向起城从宾馆里纠出向阳阳的时候，小小的向阳阳甚至已经有些衣冠不整，如果不是向起城即使发现了不对，后果已经不堪设想看。

向起城没忍住揍了那个人一顿，当时的向阳阳尖叫着，咒骂着，捶打着自己的父亲。

被花言巧语懵bī的姑娘甚至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爱她，只是一个劲地保护着那个心怀不轨的人，反而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自己的父亲。

哪天下着很大的雨，可是哪怕被雨淋湿的向梨，都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感觉到透骨的寒冷。

好在警察最后来场解决了争端，那个人明知理亏也没有再做纠缠，最后还是向起城带着向阳阳回到了家中。

看着依然死不悔改的维护那个心怀不轨的人的向阳阳，从小到大一直沉默的，文质彬彬的父亲，第一次动手打了孩子。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向起城。

向起城气地颤抖，指着向阳阳半天，却还是没有说出什么重话，只是颇为恨铁不成钢地摆了一下手，气道：“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点心，真是好的不学学坏的！”

“什么时候才能和你姐姐学点好，我真的是……”

“呵。”向阳阳恶狠狠地盯着向起城，不敢相信这么一个花一样的姑娘居然说出了这么恶毒的话。

“姐姐，姐姐，你们就会关心姐姐。”

“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关心关心我啊！啊？！”

这些连向同都听不下去了，他上前一步阻止道：“向阳阳，你不要太过分了，家里人都在担心你。”

向阳阳没有说话，只是颇为不屑地瞪了向同一眼，就是这一下又激怒了向起城。

向起城控制不住地想让向阳阳一个人冷静一点，准备让她去自己的房间一个人冷静冷静。

但是就是在这个时候……

“够了！”一直沉默的李清花终于控制不住情绪，上前抓住向起城的手摇晃，几近崩溃地叫喊道，“向起城你够了，阳阳心里肯定也不好受，你别bī她了！”

向起城气到有点说不出话来，看着这对母女觉得有些不可理喻。

“我bī她？”

“她要是学点好，像她姐姐一样省心的话，我至于气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