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和谁关系都一般，却看起来和谁关系都很好的顾凤裳就顺理成章地进入了沈琳琳的视线里。

虽然顾凤裳还是有些心虚，但是既然许君宜都主动提出了可以陪顾凤裳一起，自己也就没什么好矫情的了。

“嗯，再怎么说，也不好直接把这种事情摊在台面上呀。”听到顾凤裳的疑惑，许君宜浅笑着帮苦恼的沈琳琳解释道。

顾凤裳于是也很快就理解了，确实是这样，虽然圈内人都知道苏岚清和沈小姐的关系，但是这样确实是不太好。

主要还是因为沈琳琳的为人处世太乖张了，哪怕许君宜直说向梨是她的模特，大家有都只会觉得是正常雇佣的关系。

但是沈琳琳嘛……

嗯……

顾凤裳将这些想法都抛到脑后，笑嘻嘻地询问道：“那模特要gān什么啊，我还没当过呢。”

“是不是要一动不动，会不会很累啊？”

“啊，没事。”沈琳琳扎起头发，叼着皮筋有些模糊地说道，“你随便gān点什么就行，我靠映象就行，很快的。”

“那，那人家可以看姐姐的直播嘛？”顾凤裳有点扭捏地羞涩说到。

本来还在想这次直播只能回去看切片了，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之喜，顾凤裳觉得喜悦程度不亚于带薪玩手机。

“当然可以啦。”感觉到沈琳琳的视线飘忽到自己身上的许君宜有些啼笑皆非地同意了，她觉得沈琳琳多少有点情绪紧张了。

但是很快，许君宜就发现沈琳琳其实是对的。

“奇怪，姐姐呢？”在顾凤裳按下性子看了一会，在发现向梨中场突然离开就没回来，主持人还没说明什么情况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小声抱怨了起来。

群里的姐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也不好在弹幕上发，顾凤裳有些急躁地按了按手机。

“没事，一会我问苏岚清就好。”沈琳琳漫不经心地在画板上画来画去，到不觉得是有什么太大的情况，“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吧。”

但是有些人就不那么想了……

“颜料不够了。”许君宜借机说道，“我去拿一点。”

“嗯？哦哦……”顾凤裳有些迷糊，颜料不是还有这么多吗？画画这么麻烦的啊？

“没事。”沈琳琳头也不回地说道，“让她去吧。”

楼上画室。

许君宜神色黯淡地低着头看着手机，无意识地按着呼叫键，有些恍惚。

空无一人的画室，突然失去联系的人，打不通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