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郁:“……”
章阳阳:“噗。”
“……哥,是这样,我姐那边出了点问题,有点忙。你看,我也去不了了,心里都不大好意思,现在想着本来就不该让你们请的,这事儿就算了吧。”
大平乐得不用出钱,回道:“那行,你以后要有什么难处,得跟我们讲。”
“一定一定。”
景郁挂了电话,悻悻地看着卿冬,没什么底气地道:“就偶尔,偶尔。”
卿冬想学着他那样勾一勾他的衣角,学不成,就捏住了,应道:“嗯。”
不知怎么的,章阳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看到卿冬捏着衣角的手,简直是哪里都不对劲。怎么说呢?这时候特别想打个电话给女朋友,告诉他们自己也是有对象的人。
夜宵被章阳阳和景郁吃完了,其间景郁把喝过的饮料放到卿冬那杯热乎的养生茶旁边,说给温一下就不冰了,之后直到吃完夜宵才把饮料拿回来喝。
第二天早上起来,章阳阳去找女朋友了,卿冬把早餐带了回来。
景郁洗漱好,出来吃着早餐,jīng神十分好。想到昨天卿冬不在,就顺口问他去哪儿了。
卿冬道:“我回家了。”
卿冬家离这坐车要2个小时。昨天从吕文彬家出来后,一时不知道要去哪里,突然就记起了离家前,母亲很是担忧的跟他讲,你要是没地可去了,你就回家来。卿冬记住了,就这么做了。
他家门前有一个小院子,种了几棵桂花树,天一热大家就聚在树下乘凉,再热的风chuī到这儿也就凉了。桂花香会夹着舒适的凉意浮动在周围。
卿冬进了院子,从窗外看进去能隐约看见两个人影。刺耳的叫声比这清晰多了,全部钻入他的脑子里,疼的慌。
“我说了搬家就搬家!”
“小冬呢?可是他呢?他要怎么办?到时候他回来,怎么也找不到我们,我……”
“够了!要他gān什么?你肚子里的不比他亲吗?他那个没心没肝的东西,能懂什么?他就算赚了钱还能养我们吗?只怕是不和他说,他都不知道还要赡养我们!要是总跟他要钱,你叫我的脸往哪儿搁?”
女声消失了,又像在轻轻抽泣,男人冷静了一下,过去安慰道:“我们也养他那么大了,做的够多了。要是你还怀不上,留他一辈子又何妨,那就算是他通点儿人性,也好和他来往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