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晁星河开口前,便抢先说道:“其实我好想和梁姐去逛街买东西。”
她怕晁星河误会,又加一句,“我不是想吃大户,我只是很羡慕她的品位。”
她一直对梁千昼有一种崇拜艳羡的心理,尤其是梁千昼的穿衣打扮,常常让刚毕业的小柴火妞安小芙看了惊艳。
晁星河闻言嗤笑,“什么品位,钱堆出来的东西。”
安小芙问道:“晁律师,你跟梁姐好像很熟,你们什么关系啊?”
晁星河对此不愿多谈,故弄玄虚道:“就是那种没有血缘关系却又亲密无间的关系。”
他说完饶有兴致地看着安小芙,如他所料,这个单细胞的小丫头露出了那天在地下车库里说出“可是她结婚了啊”一样的震惊神情。
晁星河开怀大笑,安小芙却神色复杂了地看了他半晌,而后跟晁星河告辞离开了他的公寓。
梁千昼约不到安小芙,就独自一人去了心窍。
她去的时候是下午四五点,酒吧刚刚开业,来往的酒客还不多。
梁千昼坐在姜执常坐的卡座上,先给自己叫了杯酒,然后给姜执打电话。
“我在心窍,你在哪里啊?”
电话里的姜执声音清明,微微低哑,“刚睡醒,等我一会儿。”
这时酒保送了酒过来,她正好边喝边等,谁知尝了一口就怒了,叫住正要离开的酒保,“我要的是酒,你怎么给我弄杯苏打水?你砸心窍的招牌呢?”
酒吧是个19岁的小年轻,和梁千昼这个常客也算熟悉,笑道:“姜老板说了,不管你点什么酒,都给你上一杯本季最热销的果汁。现在这个季节,绿豆沙苏打水最好喝又养身。”
谁来酒吧养身啊!
梁千昼把桌子上的酒单扔了过去,酒吧笑嘻嘻地跑了。
梁千昼把手里的绿豆沙苏打水撂下,今天她还非要喝到酒不可了。
在姜执的酒吧,如果有了她的禁令,梁千昼就别想通过“正当渠道”喝到酒。
但她是谁?她是梁千昼啊。
她长着这张脸,只要这个酒吧里有一个男人,就能很简单地喝到酒。
这个时间,台上的乐队还没正式开始演唱,放着一些靡靡之音,烘发着每个来往酒客内心的荷尔蒙。
梁千昼勾了勾唇走上舞台,朝贝斯手借了顶鸭舌帽扣在头上,坐上舞台中间的长脚椅,信手调了调麦克风的高度。
再把自己的外套一脱,露出无袖的果绿色针织长裙,对乐队说:“给我来一首《失踪》。”
台下的人只能看到那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有着海藻般的长卷发和白得发光的纤细手臂,但仅仅是那身材和气质都让看客移不开眼睛了。更别说乐队其他看清了脸的人,个个都兴奋开了。
听到梁千昼的话,吉他手立刻扫了一段燃爆了的和弦,把全场为数不多的看客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而后,钢琴师加入了进来,顺畅地将歌曲风格转了过来。《失踪》是一首“寂寞女人”风格的流行歌曲,平时梁千昼就算唱K,也不会唱这一类俗套的歌。
但是今天,她是为了赚取一杯酒,越俗越好,加上此时此刻的心境,这首歌就再合适不过了。
“没有爱情发生,
她只好趁着酒意释放青春,
刻意凝视每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