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宝!”盛母两眼放光地抓住梁千昼的手,“我这刚瞌睡你就给递枕头,什么时候有的啊,为什么瞒着我?”
“……”梁千昼直想扶额。
总不能告诉盛母,是昨天晚上没吃东西,又被下药,又被折腾半宿,铁打的胃这会儿忽然抗议了!
“妈,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怀孕!”
“这孩子!这种事哪有绝对的,你们小两口感情这么好,还不是说有就有了!”盛母嗔道。
这种事还真有绝对……从她上个月来例假到今天,她跟盛时玦除了昨天晚上,压根连手都没牵过。
如果她真的有了,那盛时玦要么就是天纵奇才,一晚上就能让她完成受惊、着床、害喜,要么就是天降绿帽,妥妥的喜当爹了!
梁千昼想到自己这个月来跟段侃搞出来的那些事,如果她不是当事人,绝对怀疑是后者!
忍不住偷觑了眼盛时玦的脸色。
男人还是不动声色地坐着,沉静如海的眼神里看不出一丝对她的怀疑或者恼怒。
当然,梁千昼也没打算用那些低劣的“绯闻”就能让盛时玦相信自己移情别恋,要是盛时玦是那么好骗的人,盛世的商业版图就不会在他手上扩张到今日这个富可敌国的规模了。
她闹这些不是要盛时玦信,而是想要外人相信。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做外人眼中的绿毛龟,更何况他是盛时玦。
“妈,适可而止。”盛时玦抻了抻衣袖,示意梁千昼替自己扣上袖扣,“我要去上班了,让司机送你回老宅。”
“上什么班!”盛母一把拉住盛时玦,“走,今天你必须陪我们娘俩上医院!”
盛时玦低头看向自己的亲妈,“高官级别以下的人,约我请提前三天跟我助理协调行程。”
这一视同仁的BKing气质,让梁千昼忍不住想吹口哨。
但盛母作为征服BKing之父的女人,哪里是这么好打发的?
盛母继续对盛时玦软磨硬泡,却被一个电话打断。
从梁千昼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一个一闪而过的“尚”字。盛时玦拎着电话本想走开几步,然而衣服被盛母扯着,他顿了顿,按下接听键。
“喂。”盛时玦面无表情地听了一会儿,脸色微变,“别哭,我马上过来。你先给我助理打电话,他五分钟之内会赶到,好了……别哭了。”
原来那个女人姓尚。
“公司有急事,我先走了。”挂完电话,盛时玦对盛母说完,抬眸看了梁千昼一眼。
见她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停下出门的脚步,“千昼去帮我挑条领带。”
房门在身后关上,梁千昼从领带架上随便扯了条领带摔到盛时玦身上。
他哪是要她挑领带,叫她进来,显然是有话要“威胁”她。
梁千昼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不用教我做事,傻女人才会对婆婆哭诉丈夫变心。既然都要离婚了,我更不会求助外援来挽回你。”
盛时玦深深看着她,“过来替我系上。”
梁千昼翻个白眼,手指翻动给他打了个四手结,最后一下重重地一扯,恨不得掐死他。
盛时玦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不傻就不要在妈面前提离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