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原来是阳王的人,兄弟你怎么不早点把牌子拿出来,误会误会!”领头官差终于回过了神,讨好般笑着拍了拍辛弃疾的肩膀:“这次的案子实在是很大,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所谓是宁可错抓一百不可放过一个啊。”见辛弃疾一言不发表情不善,他又干笑了几声,大声道:“这里没有可疑之人!撤吧!”话刚一落,一院子的官差“呼啦”一下,眨眼间便离开了院子,向着胡同更深处小跑而去。
夏小苏看了看人群离开的院门,又看了看正在吐气的辛弃疾,觉得甚是奇怪:“怎么回事?什么阳王?哪来的牌子?”
辛弃疾对他一笑,说道:“阳王就是那个残疾的九皇子,这金牌是早上那个白公子给的。”
“白暮晳?他什么时候给你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觉的时候呗,他找来家里给了我这个牌子。你这么能睡,当然不知道。”
“他怎么知道我们住这里?”
辛弃疾瞥
了她一眼,耸耸肩:“我怎么知道!”说完便朝屋里走。
夏小苏跟在后面接着问:“他怎么会有阳王的牌子?”
“不知道!”
“他给阳王治过病吗?”
“……”
“那他为什么要把牌子给你?”
辛弃疾停下脚步,传过头伸手扰乱她额前的碎发,温和道:“只要这牌子有用就可以了,其他的何必管这么多。”他看到夏小苏不自然的红了脸,笑着收回手又道:“你看屋里被弄得一片狼藉,我们一起收拾一下吧。”
“哦……”夏小苏轻轻缕着额头上被辛弃疾弄乱了的碎发,发现上面还隐约残留着他手掌的温度,竟顿时羞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接下来一连几天夜里都能看到街上冲天的火光,听到沉闷分乱的脚步声。官差们不厌其烦的夜夜巡视、搜查、盘问。也许是这块牌子的原因,他们竟再也没有咂过夏小苏的家门。
听街坊们在抱怨中提及:从死去的刘尚书身上的伤口来看,肯定是第一杀手依遥所为。官府拿不到人,朝廷又不肯罢休,刑部的官员顶不住压力,便想随便抓几个无招无落的“可疑”之人冒充顶替,好向皇上交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