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再打针?”
提到打针,萧函慕的身子不为人知地僵了下,却被男人敏感地发觉了。
“萧萧不想再打针?”
覃炙顷的眼中带着一抹深沉的冷笑,大掌轻易地拿开她的手。
顺带把她腰间的带子解开,瞬间露出雪白胴。体。
“覃炙顷,你又想要了?”
萧函慕对他的动作没有半点反抗,语气里面倒是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那种调调就像是在看待一个大淫、棍。
“甜心,我只是突然对你的身体产生了兴趣而已。”
她的态度变了,她身上的睡袍也变了。
杜天奇肯定做了些什么。
覃炙顷笃定道,就算他没有办法在萧函慕嘴里挖出杜天奇对她说过的话。
可是这个身子却是明明白白摆在他的面前的,看得见摸得着。
哪怕一个微重的指印,他也能察觉出来。
因为这具身体早就独属于他了。
“是吗?”
覃炙顷看到她的脸上溢出暗夜不明的危险笑丝。
“那么你同样也让杜天奇产生了兴趣对吗,所以才让我跟他独自呆在一起?”
从上次送晋昊霖去机场之后,萧函慕打心眼里就怕杜天奇。
那种怕并不是弱势的怕,而是从神经的深处蔓延出来的怕。
好像他对她做过很过份的事情,这种事情却是与被打骂之类的无关的。
在萧函慕的感知里,杜天奇就像一个小偷儿。
他的笑容虽然明朗,他的声音虽然清脆可爱。
可是,每当看到他,萧函慕都觉得自己就像是摊开的一张纸,随他欲取欲夺。
杜天奇比覃炙顷是更危险的存在。
萧函慕本能地在面对杜天 奇时,把神经吊到十二万分之高,把自己包裹秘密不透风,铜墙铁壁!
“在拍卖会上,你们不也是独自呆在一起,甜心,那个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个表
情。”
覃炙顷伸出手,朝萧函慕的脸颊上使劲扯了扯,扯出个可爱的鬼脸来,他笑了。
“你这张脸,最好面对我时,有点表情,我才会让你好过。”
原来是这样,萧函慕听了,缄默不语。
就因为报复她吗?
因为她与杜天奇单独呆在一间休息室里。
所以,现在让杜天奇独自跟她相处,无论杜天奇对她做了什么吗?
一瞬间,她的表情就像是一夜盛开的昙花一样,瞬间在刹那间凋零灰败。
那股绝望的痛色,一点一点蔓延过她的脸,渗透中她的眼睛。
使她那双轻灵的眼眸都埋上深沉的灰色。
覃炙顷没看到,他在忙,忙自己身下这具甜点一般的身子。
虽然明知道现在不是吃的时候,不过,哪怕一眼,一解相思之苦,他都不会错过。
把人翻过来,覃炙顷连萧函慕后脑勺处的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
鉴于杜天奇曾经有过在监狱里面强制给萧函慕打针剂的“前科”。
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地方,哪怕是一个极不明显的针孔。
除了巫照凡给她打过的地方有着针孔,从背后检查一遍的覃炙顷,没有发现半个针孔。
男人心头立即狐疑起来,他故意把杜天奇放进来。
就是为了给他机会露出破绽,然后一网打尽。
胆敢伤害他女人的家伙,绝不会放过半根毫毛。
杜天奇藏得太严实,他都没有查出一丝一毫的蛛丝来,今天难道又要无果而归?
萧函慕乖乖地趴着,任他翻遍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
当被翻过身来,男人认真如研究课题的样子,在研究着自己的身体的时候。
萧函慕眼眶委曲地通红,湿湿地像是雾气浸透了一样。
明明是把她送到了杜天奇的手里,现在却要这样折磨他。
他想干什么,看她有没有被杜天
奇怎样吗?
萧函慕恨恨地别过脸去,闷闷地发出一记哼声。
她对覃炙顷来讲,简直连一件衣服都不如吧,被他这样翻来覆去的侮辱。
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她还好脾气的人了。
那里安然无恙,这令覃炙顷的心稍稍放下了。
杜天奇没有碰她,她还是干净的。
这令男人一直提着的心,平安降落。
让她与杜天奇单独呆在一起,覃炙顷无法放心。
只是这样子,为了能解开萧函慕身上被注射针剂的秘密。
甚至是她上次那通救命的电话,覃炙顷发了狠让自己忍。
表面上根本没表现出任何异状了,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种感觉,仿佛是把自己的心剜出来,交到别人的手里。
他最害怕,有人会对他的心动手动脚,甚至是刻意凌辱,可他——必须忍!
萧函慕的情绪变化,覃炙顷一点都没察觉。
他光处在自己的那片安抚的欢腾中了,意识到萧函慕没被怎样。
他只露欣喜了,正想要结束这场“审察”。
可哪知道,他的手放到那片幽丛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