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瞅见这一切近乎尖声惊叫起来:“你们要杀了我丈夫?!”
“杀了他吧,这种人就最该死,表面上装得人模狗样,”陈岚yīn恻恻地笑了一笑,灌了一口威士忌,“实际上背地里不知gān了多少肮脏的勾当。”
“你这臭.婊子不要血口喷人!”格桑的嗓音削得又尖又锐,音量随着怒气值的飙升而骤然拔高八度,“你这种被千人.骑、万人.骑的野.jī,根本没有任何资格指责我的丈夫!”
陈岚似乎被格桑的后半截话刺痛了,眸梢一凛,一把将手中的酒杯砸到了地上,尔后冷笑几声:“我被人.骑,总比你独守空闺被丈夫弃如敝屣好啊。”
格桑怒得青筋bào跳,撒不住火气了,近前的丈夫冷不丁拉了她一把:“格桑你消停点。”
格桑看着马柯将至冰点的面孔,心内一涩,苦不堪言,讪讪地剜了陈岚一眼,闭了口。
何钏实在是看不下去,去陈岚那儿劝架。
马柯看着索霓手上的枪,视线波澜不惊,道:“动手吧。”
索霓看到马柯这副临危不惊的模样,忽然下不去手。
她觉得此人有待观察一阵时间。
于是乎,她收住了枪,把枪还给了骆以熙:“不杀他。”
骆以熙也没什么很惊讶的情绪,仿佛索霓的举止的是在他意料之中的。
男人伸出大掌在少女毛茸茸的脑袋上很轻很轻地揉了揉,举止温柔:“表妹善良。”
索霓:“……”
半夜这一场风波就此草草收场,各个人回到自己屋内继续补觉。
骆以熙和索霓回到自己的房间,索霓出于浓重的防患顾虑,把chuáng上两端的chuáng头柜都挪到门前堵住,还是不放心,再打了一盆水过来安置在门边的某个角落,只消有人一推门,那一盆水遂是能泼到其人身上引发巨大的动响。
骆以熙看着她这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的模样,借着灯色昏黯,他温声问她:“肚腹处还疼么?”
索霓捣鼓完这些设置,尔后往靠窗那一侧的单人chuáng来了一个大喇喇的躺平,听到骆以熙问她,她也没往心里去,只当是玩笑:“还疼,骆哥哥你继续帮我揉揉?”
“好。”
索霓只闻身侧一阵窸窸窣窣的动响,不一会儿,她切身感知到单人chuáng的一侧压塌下去,一抹高大的黑影覆了上来,她疑惑地看过去,视线不经意间撞入了男人深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