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曾唯一!打算一辈子都不理我了?”
池墨一开口就吓得曾唯一又低下头去了,实在是池墨的语气太过不友善了,曾唯一都恨不得像个鸵鸟一样把头扎到地底去。
“老板,白医生在,他说让我们直接去楼上找他……”
没等殷南的话说完,池墨一个冷眼就飞了过来,殷南自觉的闭上了嘴巴,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表示自己先出去等了。
曾唯一站起身来准备上楼去找白飞扬,但是没走两步就觉得身后没人跟上来,回头一看池墨满脸傲娇的坐在原地伸着手像是等着曾唯一搀扶一般。
“你……不是伤到手了吗?”
对于曾唯一的质疑,池墨将手扶到了额头上,开始扮起脆弱来:“哎呀,我头晕啊,估计是失血过多了吧……”
虽然明显能感觉到池墨是在胡扯的,但是池墨现如今这样终归是因为自己,曾唯一也只能深吸一口气平复好自己的心态,将果果放到了地上,耐心的对果果说道:“果果,你自己走好吗,叔叔头晕,妈妈要扶着他走才行!”
果果乖巧的点点头,在曾唯一的身后扯着曾唯一的衣角,
池墨嘴角尽是得意的看着曾唯一向自己走来伸手搀扶自己。
只是曾唯一才刚刚讲池墨搀起来就彻底后悔了,池墨完全就是将自己全部的分量都压到了曾唯一的身上,曾唯一就像是拖着一个死尸一般,要不是池墨时不时打在曾唯一脸颊上的喘息,曾唯一真的恨不得将这个活死人扔出去。
两个人就这般模样跌跌撞撞的向楼上走去了,等曾唯一他们的电梯打开时,白飞扬早就不耐烦的等在了电梯口。
“我的池大少爷啊,殷南打电话告诉我说你不过就是手受伤了啊,我左等你不上来,右等你不上来,我还以为你脚伤到了呢!”
定睛一看曾唯一被池墨‘欺负’成了这般模样,白飞扬更是忍不住开口替曾唯一抱怨了起来:“啧啧啧,池少啊,你好歹有点同情心好不好,这么美的一个姑娘被你当糟老爷们使唤……”
没等白飞扬的话说完,池墨就似笑非笑的将目光投了过来,白飞扬也倒是机灵的很,话锋一转就变了样子。
“看你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失血过多了,头晕的站不住了啊!”
但是白飞扬也比较有眼力见的将池
墨搀了过来,曾唯一总算了解脱了,赶忙舒了口气将果果的小手紧紧的牵住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将果果弄丢了。
白飞扬一路引着他们到了外科,让池墨拍了片子确定骨头没事以后,才开始给池墨包扎伤口,大夫才刚刚将先前简易包装的纱布拆下,就已经让池墨疼的打了几个冷战。
曾唯一在一旁看的异常揪心,想上前去关心,但是又碍于怕果果看了害怕,最后曾唯一只得张口麻烦起白飞扬来。
“白大夫,麻烦你带果果出去等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