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死你得了。”曾唯一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这分明就是故意的刁难,不过想到舅舅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等着救命钱,曾唯一咬了咬牙,忍住了心里的怒火。
五分钟后,曾唯一端来了一个白瓷盘,上面放着四杯咖啡,对着池墨露出了标准的微笑脸。
“池少,咖啡好了,请慢用。”
池墨眼角抽了抽,随意的端起一个被子喝了起来,这次也终于没有再挑刺,曾唯一将自己扔在了床上,可能是昨晚翻来覆去的太晚,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曾唯一,我最爱的人是许念,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你只不过是我许念的手下败将,和你那个短命的妈一样。”
“契约取消,你该赔偿十倍。”
“曾唯一,都是你害死了你舅舅,你这个扫把星,给我滚出去。。。。。。”
“许唯一,你要是走出去,就永远不要回来,我们许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
曾唯一从梦里惊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梦见恩爱的顾南城和许念,梦见池墨对她不满意收回了五百万,梦见了舅舅因无钱手术,再也没有醒来,还有吴秀芳谩骂的嘴脸……
现实像一个巨大的手,攥的曾唯一喘不过气来。
曾唯一洗了一把冷水脸,换上自己的衣服,准备回学校取一些衣服和日常用品过来。
在和池墨的契约里,这一个月她都要待在这里,所幸学校的事情已
经结束的十之八九,只需要去一趟取毕业证和学位证。
虽然离开学校只有十天左右,可是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走在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情侣和抱着书本急冲冲赶着去上课的同学,曾唯一感觉仿佛过了很久很久。
宿舍里并没有人,舍友们都结伴去毕业旅行,毕竟以后各奔东西,肯定再也没有聚在一起的机会了。
曾唯一回到沁水园的时候,看到客厅里除了池墨还有一个看起来阳光不羁的青年,二十二三岁的样子。
“呦,池少,进展挺快呀,这都开始同居了。”肖之辰笑嘻嘻的起来朝着曾唯一打了一声招呼。
“你好,我是肖之辰。”
“你好。”曾唯一礼貌的回答了肖之辰以后就提着行李去了二楼。
肖之辰搓着双手,眨巴着明亮的双眼浑身散发着一股八卦的气息,“池少,她叫什么名字呀,你不会当真了吧。”
“曾唯一。”池墨眯了眯眸子,脑海里闪现出曾唯一指控他是**犯时,那张倔强的小脸,还有这两天对自己逆来顺受的样子。
嗤笑一声,“呵,这么看来也没有什么意思。”果然,还是和别的女人一样,没有什么特点。
肖之辰嘿嘿的挑了挑眉眉,“你对人家作什么了,对待女人我可一直都是怜香惜玉的。”
池墨懒懒的瞥了一眼肖之辰,肖之辰从他的眼里看出了满满的随意,便委屈巴巴的闭了嘴。
“霍书奇这两天有什么
动作。”池墨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不急不慢的问肖之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