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不再荆棘,不再触进那伤口,使得那两膀臂已麻木,而那神经忘却报告放抗,还是,根本就不想放抗?或是,不需要,仅是一只若小的蚂蚁,在那儿自大,不必在意。脸上,依旧配有那妖媚到笑容,像彼岸花般,魅而远,不知,心中藏有什么,只有一味深底的令人不可猜透。“岩,呵呵。”悦那梨花的脸上,出现了光泽。“悦,翔说的话,你不相信?我就是她女友!”
那语气高傲,仿佛在炫耀,模仿她以前口气。瞬间,凝结的面颊,惊恐到双眼,如小兔受了惊吓,一时间
造神
无语了,不再有任何动作,惟一的只有悦的指甲再次刺进伤口,刺进那还未痊愈到伤,愈来愈狠,她黯然低头,垂下的刘海搭在我肩上,光嫩的臂上。突然的,冷不防,一滴液体滴打在我衣服上,同时渗进衣服,触碰肌肤,不禁打了个颤抖,只是一滴泪,而已。我用力推开悦,谁知,在推开她时,或许她不曾有预防,但还是她阴狠的在我臂膀上留下了两条细长的伤痕,随后,又疯狂
的抓住了刚刚伤口到地方,就像是看准了似的,她依旧沉默低着头,不曾抬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一秒,漫长而简短,嘶哑到声音,带有哭泣,“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翔是我的,你知道的,你不配,不配和他站在一起!”
响亮的声音打翻了这肃静。“瑾悦,你在做什么?我的事已轮不到你来管!放手!”
翔焦急而怒气的声音,像是惊吓到了悦,她不由的松了手,那样无力,但还是被翔,推开了,撞到了桌椅,‘轰’那样刺耳。什么时候,自己连插入翔的世界到机会都没了?还是一开始,只是我自作多情摆了,只是自己依旧傻傻的,不知为什么这样做,悦冷笑,笑自己的愚蠢。又想说些什么,却到了口边,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已被人抢先开口。“呵,我不配,那么”停段,那眼如同洋娃娃,浓密而细、弯的睫毛缓慢的眨了几下,而翔也似配合,皱着眉头,细心扶着我,很似保护我那伤口,深怕被什么再次触碰,到门口,我将那未完语的话,补贴,“你配吗?”
无论,你再怎么装可怜,无论你是真可怜还是装,我都不会留情,我宁愿伤我自己,也同要伤你深一些,或许自己更深,但至少表面我会让你更痛苦,而我,已早已无了感情。悦,愣愣的望着那‘情人’一步一步亲密的走出自己的视线,是已看进心中,而不去阻止,还是特意的,盲了?已忘记了,那背脊的疼痛,脑中,像电影完结,正在回映播过的倒带,一幅幅那画面,那拥护,那推脱,都是因她,刺心的痛,是谁,将针刺入心脏?
“悦姐,你没事吧?”
“是啊,怎么啦,要不去把他追回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