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唉,行吧,我承认我就是有点患得患失。”
何羽茜有气无力地伏在桌上,脸蛋被毛线衣压出一道圆形的花纹。
“是哦,仔细想一想,人家可是赵东屿啊!
这身价,这长相,这人气,简直人间极品!”
张潇晓故意说。
“啊,好烦好烦好烦!”
何羽茜换了边脸继续压花。
“男人真是令人烦恼的生物啊!”
张潇晓附和道。
另一边,两个男人凑头喝闷酒。
谭耀一脸苦闷地抱怨道:
“真不明白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赵东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是!”
“我问她,你为什么生气?
她说,你连我为什么生气都不懂?
你是不是不爱我?”
谭耀将酒杯掷在桌上,用力之大,酒水胡乱撒了一桌一地。
赵东屿频频点头:
“惨!”
“所以兄弟,在这件事情上你一定要考虑清楚,谨慎行事,不然有得你后悔的!”
谭耀举起酒杯。
赵东屿也举起酒杯,两杯相碰:
“好兄弟,话不多说,都在酒里!”
张潇晓刚进家门,就听见谭耀的那句后不后悔的话,心里疑虑丛生,赵东屿究竟做了什么需要“后悔的事”谭耀见女朋友回来,酒也不喝了,抱怨也不敢了,兄弟也不要了,连忙嘘寒问暖地把张潇晓接进屋,然后对前一秒的好兄弟下逐客令道: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气得赵东屿差点把刚刚喝的酒都吐出来。
等赵东屿走后,张潇晓拽着谭耀问:
“赵东屿最近在忙什么?
怎么感觉鬼鬼祟祟的?”
谭耀一面给兄弟打掩护:
“忙工作呢,哪儿鬼鬼祟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