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何羽茜觉得自己就像一把满弦的弓,快要绷不住了。——“为什么狗仔要在这个时候爆料?
如果是为了钱,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联系?”
赵东屿在屋子里急躁地来回走动,笼中困shòu一般。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谭耀摘下眼镜,捏了捏发酸的鼻梁问:
“你有什么想法?”
“我怀疑是方易达。”
赵东屿双臂撑在桌子上,皱着眉头分析道:
“如果潘晓亮说得都是真的,那么此番举动和之前的绑架理由相同——分散我的注意力。”
“王力都死了,他还想做什么?”
谭耀不解地问。
“王力生前告诉过我他有一本日记,里面记录了当年案件的详细经过。”
“他想要争夺时间窗口,抢在你之前毁掉那本日记?”
“我认为是这样。”
谭耀站在窗口向外眺望,沉默了半晌才转过身来:
“如果根本没有那本日记呢?
或许这只是他的障眼法。”
赵东屿同样沉默了,过了许久才开口道:
“那也得试过才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入虎xué焉得虎子。”
“你要潜伏进他家?
未经允许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作为一个法律工作者,谭耀对各种形式的犯法行为深恶痛绝。
“那就经得允许,走正规途径。”
第38章
经过一个礼拜的蹲守都毫无动静, 狗仔们终于被一拨又一拨地劝退了。
要论“憋”的功力,还得是你赵哥牛。
赵东屿躺在绵软的chuáng上,盯着坐在镜子前化妆的何羽茜目不转睛。
“gān嘛又盯着我?”
何羽茜化好底妆, 正在用唇笔勾勒着唇线。
“你怎么这么好看啊?”
赵东屿翻身趴下,随手拿来一个抱枕垫在胳膊下面,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盯着。
何羽茜被看得害羞了, 反手丢块粉扑正好砸在赵东屿头上。
“喂——说你好看都不行!”
赵东屿颇有些委屈地拍打着头发上的白色粉末。
何羽茜不理他,起身理了理衣服,在临出门前转身问他:
“你都在家待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