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开门,县衙办事急着呢,磨磨唧唧算什么样?再说你不想要你那个小布包了?可真是jīng致的银针啊,都值不少钱呢!”
舒意这才想起,自己的huáng帝九针上次逃亡太过匆忙让那人给捡了,眼珠一转,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回到房间找出了几个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然后揣兜里。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老刘太急直接“哎哟”一声往前冲去,好在老牛及时扯住了他,看着女孩露出这般人畜无害的笑容,两人莫名有些心惊胆跳。
“银针呢,拿来?没有银针我可是不会去帮忙的。”
舒意挑眉,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吃瓜村民,还真的有两个穿着差役制服的人大马金刀在门口站着,腰间别着的长刀在那晃悠,一看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你!”老刘刚想破口大骂,老牛赶紧制止了他。
前者只能郁闷地掏出一团脏兮兮的布包,一双虎目死死地盯着她,若不是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他恨不得直接将人打晕扛走。
自己真爱至极的银针居然这人糟蹋成这样,舒意自然也不同情他们俩接下来遇到的事情了。
她笑着和大家说了一声,然后砰的将门关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刘好像看到了门上居然飞扬出来一大股灰尘,带他们觉得浑身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此时他们已经跟随者舒意走到柴房那一边的死角里,后者正一脸戏谑地看着药效慢慢地发作。
瘙痒铺天盖地而来,两人抓耳挠腮,恨不得将周身挠个gān净,但痒痒这种东西,似乎是越挠越痒得厉害,老刘和老牛两人直接在中庭处直接翻滚着,浑身都是脏兮兮的。
“你……赶紧把解药给我!”老刘咬牙切齿地说道,恨恨地盯着舒意,恨不得引其血啖其肉,
给解药才是傻的,舒意呵呵地笑着,一双小虎牙格外明显,说道:“这可是我jīng心制作的超级痒痒粉,效果一般般,也就能痒个七八天吧。哦,对了,告诉你,我这个药没有解药哦!”
两个人在院子里大吼大叫,引得外头的人纷纷扒上围墙看,只可惜被挡住了只能听到汉子们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这舒家女儿可是开创了什么治疗疾病的方法,将人整得这般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