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楚迟惑跟着低呼一声,“那是什么东西?”
拓跋誉摇了摇头,不确定的说:“人吧。”
“他们怎么把他弄上去的?”
楚迟惑注意到石台周围都是水道,而且那水不知道为什么,楚迟惑噤了噤鼻子感觉有股很大的腥味,看上去也是黑麻麻的一片。
这真的不是臭水沟吗?
拓跋誉没说话,他也不清楚村民们是怎么把人弄到石台上的,不过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事,至少他就可以做到。
“太臭了,”楚迟惑实在受不了了,那水池的味道太难闻,不禁让他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那他们一圈一圈的围在这儿,嘴里还喋喋不休的,是要gān什么?”
“生祭。”
拓跋誉吐出这两个的同时,楚迟惑豁然转头,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忽然又像是意识到了不能出声,于是又连忙把嘴捂了上。
这挺现代化的一个山庄,怎么会做出这么原始而残bào的事!
忽然间,底下的人们停止了叨念,石台周围的黑水开始不安的涌动了起来,起初只是柔软而细微的波làng,渐渐地波làng的起伏剧烈了起来,一瞬间像是卷起了惊涛骇làng一般qiáng击在了石台上,一下又一下。
黑水退去的期间,水的颜色便被染到了石台壁上,竟是触目惊心的鲜红。
“呕……”
那当下,楚迟惑便明白了这红色代表了什么,一开始淹没在平静水面下的腥味,现在随着水流的dàng动而愈发的浓烈,这腥味分明是血的腥,而这一池黑水,实际上就是一池血水。
“呕……”
“你没事吧。”拓跋誉手忙脚乱的帮楚迟惑顺着背,即便是他的嗅觉没那么灵敏,也闻到了血的腥膻,更何况是鼻子好使的楚迟惑。
大白见到楚迟惑不舒服,也着急得左摆右晃,不小心撞到了栏杆,发出了清脆的一响。
村民似是听见了动静,闻声就要望过来,楚迟惑一把拽住大白往下使劲一拉,大白便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