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吃药丸,最后却变成了吻戏,吻的时候王新美连连发出嗲声,最后吻的相互都喘不过气儿才停下。
王新美媚眼望着我说:“今晚就说定了,你回去吧,还回那木屋。我估计,你那个朋友也该回去了。等他回去后,你告诉他下,明天晚上与寨子里的女人做完那事后,早点回木屋,不管是那个女人,最好是凌晨两点前后离开女人家。”
“为什么啊?”我听她么我说,我好奇的问。
“当然是为了救他。”王新美在简单回答,眼神之中也闪烁着一种凌厉的光芒。
“他回来的早你就有办法了,你到底怎么救我的朋友?”我还是不太相信王新美。
“你就别管了,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见王新美不肯说,我也不好再多问,只能先回木屋了。在离开之前,我照着她的屁股狠狠拍了两巴掌,声音很脆,拍的她连着闷哼了两声,又翻白眼儿瞪我,我才得意离开了。
等我来到了木屋里后,我发现,木屋地面之上有很多杂乱的脚印儿,一定是那群光着身子的女人搜索我们时候留下的,虽然有好几拨人来过,但我们的东西一点儿没少,她们还真是不贪心、不捡别人东西。
我简单的在木屋里吃了点东西后就躺下来,没多长时间,张金山还真回来了。
再次见到老张,我明显发现他的脸色与之前变化很大,他现在跟之前黄伟出事前的脸色非常的相似。看他这样,我就知道这小子再不离开就的死子这里
,现在只能指望王新美救他,我是没辙了,想起他头碰地的拼命挣脱我,那情蛊对他的摧毁不亚于毒品吧。
“老张,你可千万不能变成黄伟那样啊。”我心里为他祈祷。
张金山进来后看到我好像很意外似的,这小子在屋里叉着腰来回踱了一圈儿,突然指着我骂了起来:“你怎么还在,你想留下来陪我一起死吗?你丫傻×吧?我是没办法,我的心让那娘们儿给控制了,你没事,还特麻的留这里干嘛?能走不走,傻怂!你赶紧走,否则我一直骂你!”
我冲着他笑了笑道:“你认识我是三天还是两天?你出事了,让我不要管,一个人走?如果我不管你走了,你说我这辈子能踏实吗,换你你能踏实吗?”
张金山指着我骂道:“你就是个大傻×,有什么踏实不踏实的,你知不知道你回来,那帮娘们儿会盯死你的,想走更费劲了,用你老家话说:你傻怂,呵呵,傻怂。”
老张说我的时候嘴在笑、眼在哭,说着、说着他坐地上放声大哭了起来,是那只泪流满面的悲伤。我知道他这哭既是被我的义气感动,又有后悔来这里,还连累我。
“哭个毛。”我蹲下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别哭了,你包里还有酒吗?”
听我这么问,张金山止住哭声说,“应该还有,那瓶10年陈酿没动。”
我到他包里把那瓶就掏了出来,拧开金色的铝盖儿,仰脖子灌了几口,然后递给张金山,“喝,今朝有酒今朝醉。”
张金山抹了一把眼泪,瞪着小眼睛儿看了我一会儿说:“是啊,留着有什么用,管他明年是何年。”说完他也喝了两口。
就这样,我俩你一口,我一口,干喝着。
“老方,是我害了你,带你来这鬼地方都是我不对,当初没听你的……我要挂在这里了,还让你我一起把命留在这山里。”说着说着,张金山的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我安慰他道:“别太悲观了,你怎么就知道咱俩就一定挂在这里?我们不会死。”